“杀死他就可以了,这个我认为我们可以。”薇诺拉自信满满的看着瑞文娜。
“难就难在他的精神不容易死亡。”瑞文娜无奈的说。“我可忘不了历史上那些失败的教训。”
“说说具体的计划吧”,尤金指着地图,他看了一眼薇诺拉,“陛下,现在的天气事宜行运,所以我们的船只并不充足。”
“有多少?”瑞文娜问。
亚伯特安静的看着大家
“渡海需要的商船。我们的支持者只可以提供三艘。”尤金回答。
“我们的兵力多集中在亚文戴尔的北方。”亚伯特说。“现在兵力一万多,很多是奴隶和平民。让伯爵安排,成为自由民工作,然后需要的时候成为兵力,训练。”
他靠在瑞文娜身上,刘海遮住眼睛,红色的宛如一对血石一般的眼睛。
“我只带一千精锐。可以告诉他们我不需要跟多的船只,他们也不必去冒险,假如我失败了他们也不会被问责。”亚伯特懒散的像一只猫。
瑞文娜听见他心跳的频率,很乱。
“这很冒险。”尤金指出。
“是的,但这样也不错不是吗?”亚伯特坐直身子。“尤金要是他们背叛我,就和此前一样,我还有兵力,还有你们,我是一个皇帝,但我的性命只代表我一个人,我死了只要有后继者我就没有输,分散的兵力会有汇聚的一日,而他们会有更好的领导。”
他一边说着,一面看向瑞文娜。
“我明白了。”薇诺拉笑道,“国王扮演国王,教皇扮演教皇,身份从来就只是一个身份。”
瑞文娜听着他们的对话,表情严肃,她听到风吹起地图发出的声响,她看着亚伯特的侧脸。
*
“什么秘密?”瑞文娜开口问道。
此时他们离开了会议厅,离开了华丽的宅邸,乔装打扮,脱去华服,换上平民的衣服。
黄昏下的城市更加迷人。
“这,”亚伯特表情犯难,“不是我不想告诉你。”
“好吧,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瑞文娜忍住好奇心,亚伯特也不是故意装神弄鬼,“我不问了。”
“不,不是。”亚伯特站到瑞文娜面前,“不是不能说。”
“那是。”瑞文娜挑眉。
她盯着对方的眼睛。
“只是你没有问我,我的故事不知从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