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肃侯府世子——宋宏浚。
这个名字列在那些牌位最下面一排靠右的位置。
在一堆位高权重的人中,宁肃侯府世子被诅咒乍一看似乎并没有任何异样。
但在沈晏这样的靖宁卫情报机构头子眼中,却能准确地找到不同。
宋宏浚是宁肃侯长子,按照侯府长子以稳重为先的标准养大。
一未出仕为官,二未曾有过什么出格出名的事迹。
在一票朝廷重臣之中,他的名字混杂其中就是最大的违和。
赵鲤认真听完,若有所思
按照地下的密室的布置,似乎十分吻合白莲教教众诅咒皇帝和朝中重臣的动机。
但此时听见沈晏所说的这一处违和,赵鲤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混杂其中的宋宏浚才是主角,反而其他人都是配角!
“若是能知道宋宏浚生辰,或许我们就会有答案了。”
“如果宋宏浚的生辰与陈家二郎娘子生辰一致,那么,可能本案真正的目标就出现了。”
赵鲤说着,与沈晏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的点了点头。
黄昏。
盛京城门将闭上,络腮胡的城门尉扶着腰带立在城楼之上。
平常他不会这样勤勉,但今日不同。
今日自午时起,靖宁卫镇抚司动作频繁。
连续有几拨人出城。
作为看守京城门户的守门犬,城门尉对这些最为敏感。
心知恐出大事,他一刻也不敢松懈。
果然,正在城门将闭之时,正中御道上,远远地奔来一队人马。
马蹄隆隆,身后烟尘滚滚。
城门尉心中猛地一颤。
皇城御道绝不是谁想走就走的,更不用说在其上奔马。
他立刻跑下城楼,一边喊道:“移开拒马,开城门!”
眨眼间,那队人马已到了近前。
当先一人,马笼头上系着红色绸带,手中高举一面牌子,在前开路。
城门尉心中一颤,是靖宁卫缇骑。
他又看见那开路的缇骑身后,有一人身穿绯红飞鱼服。
靖宁卫中,有资格穿飞鱼纹样的,只有靖宁卫指挥使沈晏。
城门尉招呼着士兵往两边退开。
刚让开道路,那支骑队就毫不停留地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