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心中百感交集。
“瑶光,下去吧。”
他软声劝道:“我与你娘有话要说。”
赵瑶光咬着嘴唇。
换作往日她早已下去,但今日却不同。
她顿了顿道:“外公,有一事我在锦山南的那处嫁妆庄子,被靖宁卫给封了,想请外公疏通一二。”
她不提还好,这个话题让林著心头火起。
几乎就要发作时,强行按捺住,他道:“你先下去。”
赵瑶光一惊,再不敢呆,双目含泪走了出去。
林娇娘看着心疼,等她走了皱眉对林著道:”父亲,瑶光也是关心自己的嫁妆庄子,您何必这样严厉。”
“靖宁卫姓沈的听了赵鲤那孽障的妖言,存心与我们赵家过不去,父亲找门路疏通一二又何妨?
说到此时,林娇娘还没有注意到林著的脸已经黑如锅底,继续道:“那处庄子十分富庶,位置也好,瑶光不过是关心自己的嫁妆而已。”
“够了!”林著第一次这样严厉的喝断了林娇娘的絮叨。
林娇娘吓得一抖,不明所以地看去。
只见林著额角青筋暴起,她一时讷讷,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又想到自己已经生儿育女还被父亲如此训斥,不由红了眼眶。
林著看见她,这才发现其实赵鲤与林娇娘面容有七分相似,但此时红了眼眶的神态,还是赵瑶光与她更加像。
“在家时,我教你叫自己的女儿叫孽障的?”
林娇娘面上露出一丝迷茫,她何时叫自己的女儿孽障?
随即她才反应过来,这个女儿指的是赵鲤。
她面上猛地浮上羞恼:“我没有那样的女儿!”
林著不知掌掴一事,他浑身一震,竟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
林娇娘又道:“那就是个祸门星,只有瑶光才是我的女儿。”
“你,你就是这样对待亲生骨血的?”林著顿了顿,急声道:“赵瑶光的亲生父母,是如何对待阿鲤的你知道吗?”
林娇娘回避了林著的目光:“从前都已经过去了,大人的事情与孩子无关,与瑶光无关。”
林著心底一凉,是了,赵鲤回到赵家数月,总要洗澡沐浴,身上伤痕异样怎么可能瞒得过林娇娘这个娘亲?
他这好女儿,竟是密不透风地将这些事全部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