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光又明灭一次,原是一双眼睛:“相公,我们生孩子。”
原本关死的柜门啪地一下洞开。
一双白生生的手,伸了过来,将男人拖出柜子。
他发出一声惨叫。
柜中的衣衫垮下来,堆了他一头一脸。
他尖叫着,想要撕开裹在头上的衣裳,想要逃走。
双眼看不见让他陷入了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慌。
挣扎着的男人,觉得自己的双脚脚踝像是被铁钳握住,不容反抗地向两边打开。
女人纤弱的身躯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相公,我们生孩子。”
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其中满是压抑的欲望。
男人只觉得胸前一凉,身上衣裳全部撕拨开来。
一个软软的,湿漉漉的东西在他的胸膛划过,最后停在腹上。
在肚脐上扫了一圈,湿漉漉的东西往里钻了一下,分泌出大量冰凉的黏液。
硬硬地顶在男人的肚脐,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撑开褶皱,向腹腔里面钻。
男人的惨叫回荡在夜空之中。
他终于扯开了包覆在头上的衣裳,垂眼望去。
月色如水,从窗户照进来,流淌在地面。
他妻子熟悉的脸庞上,满是病态的绯红。
视线下移,男人看见满是黏液的半透明肉色管子,从妻子的腹部伸出。
然后钻入了他的肚脐。
伴随着撕裂的剧痛,和饱胀的感觉,男人清晰地感觉到内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拨弄,嘬吸。w.ćőm
他听见自己肚子发出蠕蠕的水声。
那管子忽地抖动了一下,一串汤圆大小的东西顺着管子流淌过来。
男人甚至能感觉到那些圆圆的东西滚入腹腔,附着在肠壁,探出爪子一样的小刺,着床在他的体内。
“相公,我们生孩子。”妻子将脸贴在男人的耳侧,娇声说道。
“啊———”
杨坚猛地从床上坐起,惊魂未定的四处张望,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
清晨的阳光洒满了房间,空气中是干净棉被晒后的味道。
“相公,怎么了?”一个身姿窈窕的女人走了进来,这是杨坚的妻子张蛾。
杨坚满身大汗地坐在床上,有些畏惧于妻子的接近。
但张蛾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