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附带家具。
这其中必有蹊跷,赵鲤感兴趣的问道:“请问,这处宅子,是有什么问题吗?莫不是凶宅?”
梅三原本在给韩音介绍,听了赵鲤的问话,再一仔细看,面上飞块的闪过一丝异样。
他也没有隐瞒,伸头看了看四周无人,压低声音道:“不知几位小姐信不信这世间有鬼?”
赵鲤心说,这不是刚好撞在她专业上了吗?点了点头,坚定道:“信!”
牙人梅三得了赵鲤的回答,继续道:“大景律法不许谈神论诡,今日小人的话说出口,三位权当故事听,出了门,小人一概不认。”
韩音和阿碧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些后怕,不知要不要继续听。
“你说你说。”赵鲤捧起了茶杯,一副等听故事的造型。
梅三是个爱说故事的妙人,有人捧场,他也爱说,指着名录的那一页,他道:“方才小姐问是不是凶宅?”
“小的虽说想赚钱,但不是那等丧良心,亲手将人往火堆里推的人,实不相瞒,这处宅子,不但凶,而且是大凶!”
“这处宅子原本是个商贾家的,这商贾走南闯北,贩皮货为生,在盛京之中比不上官宦人家大富大贵,但也十分富足。”
“父母健在,贤妻美妾,儿女双全,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然而前年冬天,这皮货商家竟是全家十四口人,暴死家中。”
梅三说道这时顿了顿,抬头看赵鲤几人的反应:“三位猜猜,这皮货商全家怎么死的?”
韩音有些害怕的拉着阿碧往赵鲤身边凑,一边摇头表示不知。
“是冻饿而死的!”梅三突然抬高了声音,吓得韩音一哆嗦。
赵鲤却不吃他这咋咋唬唬的一套,道:“盛京冬天呵气成冰,若说冻死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别说外边的流民,就是有宅子的居民,偶尔都有买不起炭火,全家抱在一起冻死的。
梅三摇了摇头道:“您不知,那些人冻死饿死是没有吃穿,可是皮货商一家抬出来时,身上还穿着厚厚的棉袄皮裘,家里火炕烧得暖暖的。“
“头一天下午,皮货商的老娘还在和邻居说,家里买了半扇猪,做了干肉挂在房粱。”
“谁料第二日,就全家都死了,尸体肚子瘪瘪的没有一点吃的,全都瘦得皮包骨头。”
“但是厨房的米面缸里堆得满满的,锅上还有一碗腊肉。怎么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