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儿。
两人都悄无声的退出房门,然后互望了一眼,露出一个默契的笑。
赵鲤看盘儿的脸上红肿一片,便对她道:“林大夫道是来得快,走吧,去隔壁我带你去擦点药。“zw.ćőm
盘儿刚才一笑扯到了脸上的伤处,痛得她扯了扯嘴角:“林大夫今日正好在富乐院中出诊,所以来得快。”
见赵鲤似乎不熟悉林大夫,盘儿解释道:“林大夫很厉害,人的脾气也好,不会因为我们是女乐就瞧不起或言语轻薄,医术也好。”
“不说富乐院,林大夫是整个河房最受欢迎的大夫。”
整个河房?
赵鲤脚步突然一顿,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会出入河房珠市的,或许并不只是寻欢客!
她在脑中联系苏三姑娘房中的纸人。
小纸人很老实的,贴在房梁上一动不动。
收到赵鲤的指令,这才轻轻的将自己从有一层薄灰的房梁上撕起来,爬到粱边,探头看。
房中两人的对话很快传来,都是很正经的病情询问,没有任何逾礼之处。
从纸人的角度,看不见躺在床上的苏三姑娘。
只能看见林大夫规规矩矩的在苏三姑娘腕子上搭了一块白色的丝帕,正隔着丝帕给她诊脉。
赵鲤一心二用,这边给盘儿脸上擦了一层药,那边用小纸人监视着。
她给盘儿擦药的同时,林大夫也收回了手道:“无妨,只是苏三姑娘撞到了头,需休养几日。”
说完,他将那方丝帕折好,提着药箱在桌边坐定,取出笔墨开始开药。
小纸人静静趴在房梁上窥视,看见了林大夫所开药方上的字。
赵鲤手一顿,微微挑了挑眉。
“怎么了吗?阿鲤姑娘?”盘儿不解她为什么突然停下。
赵鲤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
苏三姑娘的房中,林大夫很快开出一张药方。
只在合上药箱时,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纸包:“苏三姑娘上次曾言,还未进富乐院时,曾随家仆在街上买过梨膏糖。”
“我路过,便买了一些,赠与姑娘。”
他将那包糖放在了苏三姑娘的床边。
“梨膏糖?”苏三姑娘勉力撑着坐起来,面上露出一丝喜悦,“给我的吗?”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