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求则是架住了他的右边胳膊,“若是侥幸过了这关,你的家小妻儿,我一定好好安置。”
“以后你的亲娘就是我亲娘,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王求说着鬼听了都笑出声的谎言,和袁孟之两人将那老鼠须中年人又架回了赌桌上。
“当家的。”中年人挣扎,哀嚎,就像是被按上案板的猪,刚受到重创的身子虚软无力。
最终他瘫坐在椅子上,破口大骂:“王求,你这个畜牲。”
王求面上发红,但这生死关头,谁能不自私。
那团黑雾,盘旋在高处,似在欣赏眼前这出丑恶的闹剧。
“重新开始吧。嘻嘻。”它笑着,“我等不及了。”
“不赌,便交出命来。”
它冰冷冷的威胁,从雾中响起。
绝望的中年人,看着眼前的骰盅,只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
最终,随着脖子上越收越紧的力量,他无可奈何的重新拿起骰盅:“买定离手!”
他颈边青筋暴起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看着王求的眼神是彻骨的仇恨。
在雾中声音的催促下,王求和袁孟之再次下注。
他们的下注几乎不必思考,因为他们习惯了,自己一定会赢。
将筹码推到买大的格子中,王求抬眼,视线对上赌桌后的中年人:“对不住了兄弟,我想活。”
“你想活,我就该去死吗?”
坐庄的中年人面上手上满是汗水,他几乎握不住骰盅,随意摇了两下,啪一下扣在赌桌上。
然后,他猛的掀开骰盅。
一点、二点、三点,小!
庄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居然赢了。
与狂喜的庄家相对应的,是袁孟之和王求凝固在面上的庆幸之色。
雾中的鬼东西,没有再帮助他们赢。
袁孟之与王求两人竟是一次性输掉了全部的筹码。
他们的错愕和随后升起的恐惧,极好的取悦了雾中的东西。
赌徒们的大起大落的情绪,正是它最爱的饵食。
袁孟之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桌子,顿时哀嚎了一声。
然而,就像他们方才逼迫中年人继续赌一样,现在的他们也不得不继续赌下去。zw.ćőm
只是现在的他们同样面临一个窘境——他们刚才输光了手边的全部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