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张大人,看着赵鲤的纸人爬上沈晏肩膀。
小纸手捏着沈晏的耳朵保持平衡,对鲁建兴问道:”下边情况如何?“
“暂时情况不明。”鲁建兴在干活时是个十分正经的人,“我正要带弟兄们下去一探。”
赵鲤的纸人却摇了摇头:“不,我下去!”
这种物廉价美的纸人用作侦查比用活人去探,要划算太多。
鲁建兴似乎也没料到还有这一重,呆了一下才一拱手道:“是。”
沈晏却是眉头紧锁,将纸人捧到了眼前:“若是纸人受损,你会有危险吗?”
赵鲤好笑的摇了摇头:“不会!”
理论上不会!除非遇上规则类诅咒。
后半句她没有说出来,徒惹旁人担心。
虽然听她说得肯定,但是直觉告诉沈晏,这姑娘亲自出马,事情一定会朝着危险的方向狂奔。
感觉不放心,沈晏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叫来侍卫低声吩咐了两句。
没多久,沈晏的侍卫便快马加鞭的带来了两个带着重枷的巨汉。
其中一个脸上有一道横向的刀疤,鼻梁都被横着砍断,鼻尖歪在一边,浑身都是铁锁。
另一个,硕大的酒糟鼻子极其显眼。
在沈晏侍卫的押送下,两人刚一走进,看见沈晏便扑通的跪下。
“求大人开恩扰我性命。”
酒糟鼻汉子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闷沉的响声。
面上有个刀疤的汉子,却是拧着头,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
直到被沈晏的侍卫一脚踹在膝弯,强行按倒在地上。
沈晏先是摸了摸赵鲤纸人的头,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两个巨汉。
“姚列,因口角纠纷,酒后擅杀邻人,经大理寺审判,判处秋后处斩。”沈晏看着那个酒糟鼻子道。
随后他的视线又那个被强押在地上,满脸不服的刀疤脸:“蒋进。”
沈晏顿了顿继续道:“镖师,将同镇张秀才凌迟分尸,因手段恶劣,经大理寺审判,秋后处斩。”
闻言,名为姚列的酒糟鼻子,又磕了两个头:“大人明见,实在是隔壁那家欺人太甚,平常欺负我家便罢了,连我母亲去世也出言不逊,我便酒后冲动。”
他面上神情瑟缩,看着却是老实巴交的模样。
沈晏端坐在公堂长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