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罪过,那沈晏就偏生要他们都尝尝身不由己被羞辱的滋味。
将近黄昏,金灿灿的夕阳落在一排白生生的屁股蛋上,在上面染上了一层金黄。
其中,尤以赵开阳的最为白嫩,养尊处优不见天日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赵开阳脑袋里嗡然作响,他将头埋在条凳上,流下两行清泪。
他这模样,让沈晏站起身,缓步走到他的旁边,弯腰在他耳边轻言道:“对了,还有赵大公子平日里咒骂阿鲤的那笔账,此次先讨些利息。”
沈晏既是靖宁卫头头,天下情报汇集之处,放眼大景官吏,五品以上官吏家家都有靖宁卫的暗子眼线,赵家便是监视的重中之重。
赵家早上发生的事情,下午就能递到沈晏书桌上。
赵开阳养伤时,对赵鲤的那些咒骂,沈晏记在心里,本想着寻机报复,没想到赵开阳自己撞上门来,便先收一些利息。
话说完,不管赵开阳惊骇的眼神,沈晏转身坐回。
只是转身之际,给行刑的校尉使了一个眼神。
沈晏不要赵开阳的命,如此简单死了未免轻巧。
那校尉微不可查的颌首,表示知晓。
等到行刑时,第一杖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赵开阳腰臀的连接处。
这处不会立刻造成立刻瘫痪那样的严重伤害,却能叫他日后双腿废掉。
对于赵开阳这样自视甚高的人,一天天失去行走能力,将会是十分痛苦的折磨。
想到此,听着赵开阳的惨叫和刑杖拍在人身上的闷响,沈晏露出真实的愉快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