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开阳。”
他指向最前面那人。
“赵开阳那狗东西?”
赵鲤惊讶了一下,随后看着趴在凳子上那人,想到些什么,唇角扬起,扯出一个恶劣的微笑。
“沈大人。”她压低了声音,“配合一下,我们整死这狗东西。”
沈晏手一顿:“这,怕不妥吧?”
眼前这姑娘确定要整死自己的亲哥?
赵鲤却是低声道:“不是真整死。”
赵开阳这狗东西好赖也是赵淮独子,直接弄死,难免送上把柄于人。
但送上门来,不弄他,赵鲤心不安。
于是给沈晏使了个眼色后,走上前去叫了一声:“哥哥!”
她不是什么演技派,一声做作的哥哥,喊得腻歪无比。
但足够引起全部人的注意。
一些身子骨还算硬朗的儒生,愕然看见一个穿着鱼服的姑娘,一下扑到了同窗赵开阳的身上,哭丧似的嚎。
他们正寻思是不是赵开阳伤重,再仔细一看,那人竟只是臀尖青紫,连油皮都没破。
再一联系再他旁边哭丧的姑娘,精明多心之人,顿时色变。
赵开阳这狗东西唆使他们来讨了一顿打,自己却受伤最轻。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提醒这些人,他们之前的尊敬和推崇,只怕是喂了狗!
他们成了某人夺得声名的踏脚石。
赵开阳不知道自己伤势,疼他是真真切切的疼了。
但他知道,赵鲤绝对不安好心。
顿时抬起头:“你这。”
赵鲤按住他的后脑勺,一把将他的头按在了凳子上。
他高挺的鼻子撞在凳上,顿时鼻子、嘴里一片腥甜。
也将他未竟的话,悉数堵回了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