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起见,宇智波鸣在自家住宅、学校、打工的地方三点一线,还有警视厅等重要的场所,都固定放置有一到几只乌鸦,随时随地监视着是否有异常情况发生。
现在是中午,高崎局酒屋自然还没有开张,黄毛混混和年轻和尚两人比划着谈论几声后,又勾搭着走进了不远处的一家烤肉店。
两个渣滓凑在一起,又是在靠近居酒屋的地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可惜对饭店来说乌鸦太讨嫌,并不能跟进去,去听他们在议论些什么。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两人油光满面的腆着肚子从烤肉店走了出来。
年轻和尚并没有像来传教的那天一样穿着僧服,而是穿着休闲服戴着帽子,做了乔装打扮。
两人在店门口说了几句就要分开,就看见黄毛混混死死拉住年轻和尚的袖口,满脸讨好的苦苦哀求。
年轻和尚被他纠缠得不耐烦,随手掏出几张福泽谕吉丢在地上,黄毛混混满脸堆笑的趴在地上捡了起来,然后看着年轻和尚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心满意足的拿着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zw.ćőm
宇智波鸣心念一转,一直停靠在电线上的乌鸦也跟了过去。
黄毛混混打车来到了江户川区,江户川区因为东面流淌的江户川而得名,西面则是荒川,被两条河流夹在中间。
和足立区、北区这些难兄难弟一样,江户川区也处于东京城市鄙视链的下端,治安混乱,经济发展差。
在南葛西町下了出租车,黄毛在路口一边打电话一边等候,很快一辆外面印着‘西野货运公司’字样的白色面包车就开了过来。
黄毛混混就钻上了车。
“怎么样,居酒屋的钥匙到手了吗?”
在面包车后座,还坐着四个男人,其中一脸横肉嘴角还有刀疤的中老年男人开口道。
这个人要是年轻二三十岁,一定是凶神恶煞止儿夜啼的恶棍,只是现在年纪大了,头发花白,脸上还有很多皱纹,看起来就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猪口大哥,钥匙就在这里!”
黄毛混混像献宝一样拿出一串钥匙。
猪口义雄拿过钥匙,满意的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
“你父亲不是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了吗?怎么还会把钥匙给你?”
“毕竟我是老东西唯一的儿子,好几年没见了,只要我跪下来痛哭流涕表示要洗心革面,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