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楼。他们误以为我杀了张员外故带我来此。”
赵先心想:平日里你假清高,不屑与我等为伍,现今惹上官非还不是落入我手中。转眼又见到府门前聚集了几十号人前来观看,便咳了两声,又说:“误以为?那你倒说说是怎么回事啊?”
舒颜儿深知这个赵大人是不可靠的,现却没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便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当时舒颜儿和往常一样,在房间里填词弹曲,敏姐敲门进入:“颜儿,你准备一下,张员外来了。”她从小厮手上接过一壶热茶,另有小厮备些酒菜,枣儿将酒壶放好,打声招呼才出去的。
颜儿坐在桌案边,不一会儿,张员外就来了。张员外敲了敲门才走进房内,边关门边说:“这个敏姐,真是越来越来势利了,她知道我每次来必是见你一面,就找诸多借口要价,一次比一次贵。不想让她得逞,又担心她为难你。”说着,他走到窗边推开窗,又嗅了嗅摆放在窗台的几株芙蓉。轻轻叹了句,“开的倒好!”
他坐下来,认真的说:“要不,还是让我赎你出去吧?”
舒颜儿自顾自的倒了杯热茶喝,感激又平静的说:“你又说这话了,回回见我定说赎我一事,且不说当初我为了父母的事赊欠了太多银两,我也不能接受你这样的慷慨之举,况如今我只是弹琴跳舞,又有一个安居之所,时常又有员外前来聊天解闷,混混日子也过去了。”张员外知道舒颜儿不会接受,便不提这话了。
舒颜儿将筷子递给张员外,又站起身准备倒茶,便问道:“今日喝茶还是喝酒?”
张员外高兴道:“今日有件喜事,喝酒吧,你喝茶就是了。”
他继续说道:“我家小儿已到上京了,刚收到他的来信,算算日子现在应该考完了,马上就可以回来了。”
舒颜儿笑说:“确是好事,时常听你念起他,他常年在教馆习武,学成又去参加武试,你们只怕一年也难见几面,现在终于可以一家团圆了。”说完,她举起茶杯示意,张员外亦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舒颜儿放下茶杯,坐下说:“对了,前些日子让你烦心的事解决好了么?”
张员外神情一滞,点点头,颇有些无奈的意味,又喝了一杯,轻松的笑了,说:“恩,现在没事了。”
颜儿察觉有些不对,也不知该说什么,张员外不说她便不问,立即转移话题,道:“前两天填了首新词,员外听听。”
说着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