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挪步到琴架边坐下,缓缓唱到:
一春一秋,一冬一夏,庭前花落,院外花开。方寸之地,明月高挂,因缘际会来相遇,缘聚缘散终有时……
不一会,酒已下肚三四杯,张员外突然打断舒颜儿,说:“颜儿,你快出去!”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
舒颜儿回头,见他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满是汗珠,着急跑过去拿手帕子替他擦汗,忙问:“怎么了?你怎么了?”
张员外摆手让舒颜儿别管他,一直说:“颜儿,你快出去,出去!”边说,边推她至门边,然后背对着坐在椅子上。
舒颜儿不解,看着张员外的样子很痛苦,便想着出去请人来看看也好,就急着开门,哪知怎么也打不开门,就说:“门好像被外面的人锁住了,打不开。”
张员外听了挣扎着起身,边走边说:“我拼力踢开,你赶紧出去。”舒颜儿点头,见他脸涨得通红,眼睛也是红的,与平时里风度翩翩的样子相差甚远。
张员外连踢了几下也没踢开,最后他使出全力奋力一踢,“哐当”门撞开了,舒颜儿跑出去正想叫人……突然听到隔壁间的沂姝姑娘大叫起来,她回头一看,张员外口吐白沫,眼睛瞪得直直的,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舒颜儿便愣在那了。
舒颜儿没提她自己的怀疑和枣儿的事。府门前的人议论纷纷。
“怎么可能?”
“在那个地方能什么都不做?”
“突然就死了?”
“那种地方的姑娘,花招多着呢。”
……
赵大人拍了下堂木:“肃静!肃静!”接着又说,“你有人证吗?”
“有!请明月楼里的小厮都过来吧,他们可以作证。”舒颜儿担心让枣儿一个人过来会打草惊蛇,只说都请来。赵大人半信半疑的下命令:“去,让明月楼里的小厮都过来。”
一会工夫,人都到齐了。舒颜儿抬眼望去,看见枣儿惊慌失措的低着头,失望痛心的说:“大人,民女所说句句属实,张员外是中毒了,下毒者却是他!”
舒颜儿指着枣儿。
枣儿“扑通”一下就跪下来了,忙说:“冤枉!冤枉啊大人!”舒颜儿厉声说道:“枣儿,端下酒菜的是你,那壶酒也是你递给我的,哪有冤枉,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害张员外?为什么要害我?枣儿,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