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手,忙说:“老板说过我是绝对自由的!再说了,明月楼不是从不勉强人的吗?”
敏姐抽身走几步甩开她的手,轻笑一声,“少拿老板压我,老板外出了少说一年半载才得回来,现在是老板娘说了算!你给明月楼造成这么大损失,总得给老板娘一个交代吧。我不勉强你,只是多介绍几个客人给你而已,但你想想,你能安生的只弹弹琴跳跳舞吗?以往都是看在老板的面上对你多加照顾,你以为明月楼是尼姑庵呀!”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
舒颜儿一人待在房内,靠着墙角蜷缩着,脑中思绪乱飞,一夜未眠,想着自己应如何自处,不免又想起自己死去的爹娘,自己无依无靠,漂泊于世……
天微微泛了点白光,她便拿了几张银票偷跑出去,她只觉得那里压抑,跑了出来却又不知该去哪,这种无她容身之所的零归属感令她绝望。她像丢了魂儿,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上,街上冷冷清清,只几家小食铺子开了门,冒出一点点热气与包子的香味。
不知走了多久,她走到一家客栈门前,抬头一望:怡然居。
舒颜儿忽想起之前白乐天说的话,也许他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坐在门口等到客栈开门,方进去问小二:“请问,是否有位叫白乐天的先生住在这?”
小二翻了翻账本,答道:“是,的确有位叫白乐天的先生住在这。”
舒颜儿又说:“那,劳烦通传一声,请他出来一见。”
一会儿,白乐天出来了,舒颜儿一瞧是他既欣喜又黯然。舒颜儿面露难色,不好意思的开口:“白大人,我……”
白乐天一见是她便猜着什么事了,他让她先坐下又吩咐小二上两碗阳春面。
舒颜儿坐下,小心翼翼的说:“大人见谅,若非走投无路,我也不敢劳烦大人。现烦请大人再帮我一个忙,我知大人非本地人士,想请大人离去之日带我一同离开,可否?离开本城即可,到时我自行离去决不给大人添麻烦。”
白乐天喝了口茶,轻松回道:“好,我可以带你走。”
听了这话,舒颜儿眼泪就滚了下来,说:“谢谢大人!”
白乐天道:“不用谢,只是我有公务在身,须即刻动身,你现在可以走吗?”
舒颜儿点点头,略微有些激动,忙说:“我正希望早些离开,迟点也许就走不掉了。”
白乐天收拾好行李,买了辆马车,带着舒颜儿离开客栈,穿过市集,又顺便买了些日常用品和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