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物,一会功夫就到达城门口。
果然,守城门的士兵拦住他们,要求表明身份才可出城。舒颜儿在马车里坐立难安,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白乐天示意她别慌,掀开车帘,从腰间拿出令牌,亮给城门士兵看。
士兵见了忙忙行礼,恭敬的说:“大人,请!”
出了城门,舒颜儿才放松下来,她对白乐天说:“这次多谢大人搭救了。”
白乐天伸手掀开车窗上的帘子,微微探头看了看外面,一面说:“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只是现在你又作何打算呢?”
舒颜儿摇头苦笑:“我只顾着离开,却没想过接下来的打算。”
白乐天放下帘子,思忖片刻,说:“我有要事在身,急着赶回上京,你若去那倒可同行。”
舒颜儿心想:自己并无地方可去,何不随他去那,到了上京再谋个女工的差事也未为不可。她便说:“如果大人不嫌麻烦,我感激不尽。”
此后,舒颜儿与白乐天每日在马车里闲谈古今,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各自境遇,渐渐的熟识起来。舒颜儿钦佩白乐天的才学,白乐天也觉得舒颜儿不同于一般女子。
一日,白乐天道:“你看起来有着大户小姐的高贵,却又出身风尘,然又比一般歌妓更会弹唱,那天听见你的唱词,觉得你填的不错,颇有文采,想必你的故事与别不同。我觉得你身上有股勇敢又倔强的劲儿,可那天在公堂之上,你脸上所流露出的对世间毫无眷恋之心又让我有些不解。”
舒颜儿娥眉微蹙,面上难掩悲伤之色,慢慢回忆着述说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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