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难过吗?”他问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心疼了。
青霓没想到张愔如此体贴入微,有些感动,半晌才缓缓回他。
“这些年,我都习惯了,好像一直难过着,又好像不曾难过。”
张愔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又问起自己的父亲来,说:“对了,青霓,你是怎么认识我爹的呢?”
青霓心里“咯噔”一下,他还是在意的吧,想知道自己与张员外的事。
他们也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认识的。
有一晚,张员外应朋友再三邀请去了明月楼,碰巧是青霓在那个厢房表演歌舞,那一次张员外的朋友喝醉了,便毛手毛脚起来。
明月楼有规矩,不同于一般风花雪月的场所,通常客人都不会对雅妓动手,当然除非她们自愿。当时青霓是第一次被客人轻薄,那时她还不善周旋,便出手打了那客人一耳光。那客人急了,扬手就要打回去,幸好张员外拦了下来,说了好些话,又另叫了几位漂亮姑娘伺候他,他才罢了。
自那以后,张员外偶尔就来明月楼小坐,由一个月一坐变成三五天一坐,坐的时间也从半个时辰延至一个时辰,甚至更久。但相处那些时日,他们不过是聊聊天,张员外对她从来都是以礼相待。
青霓如此说,着重的强调她与张员外之间的清白,心里反而生出愧疚,一下子将手从张愔手里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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