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个男人走进来。
男人被五花大绑带进来,身体不住的挣扎,全然不知发生何事,而赵先和师爷却在这一刻,神色更加不安,手心直冒汗。
这个男人便是徐员外,徐仁。
成民一拿开堵在徐仁嘴里的棉布,就听见他大喊大叫,“王家的人都疯了,敢绑我,我要告王家,告王思轩那小崽子。王家富可敌国又怎样?不讲王法不成!赵大人,为我做主啊!”
“你告吧!”成民不耐的拍了下他的脑袋,打断他的喊叫,“上面坐着的是永嵩王爷,他会为你做主的,只是先等我们这段公案处理完了,才能处理你这段!”
一听到“永嵩王爷”四个字,徐员外立即跪下了,恭敬的喊了一声。此时他才注意到赵先和师爷在一边站着,神色慌张,他也开始不安了。
“继续吧!”
“请王爷稍等,人还没到齐呢。”成民一边回说一边将棉布重新塞入徐员外的嘴里,并将他带到人群的另一边,用屏风挡住他,另有一个家仆守着他。
此时徐员外才明白过来自己所处的境况,向赵先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成大爷,徐大夫带到了。”王思轩的家仆直接将徐大夫带到公堂下。
“徐大夫,上面坐着的是永嵩王爷,王爷正在调查一起案子,需要向你确认几件事,在王爷面前可不能说一点假话。否则,你知道该有什么后果!”
成民无比郑重的说这句话,徐义本就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一听到盛筠寒的身份,更是战战兢兢,忙恭恭敬敬的表示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撒谎。
“你身为大夫,怎么会卖大量的春散呢?难道你不知道它会害人性命?”成民故意说的很严重,似乎要因这个治他罪一样。
果然,徐义以为盛筠寒是在调查有关春散的事,怕自己被冤枉,急忙解释。
“不是这样的,服用此药,只要适量对人性命绝对无害,不止风月场中,平常夫妻行同房之乐偶尔也会服用,所以我卖春散绝对是合乎法规的。况且,因怕人过损,我每次卖都会规定在一定量内,两个月内也不会连续卖给同一个人,我敢说不止我,全原城的大夫都是这么做的,不会随便售于他人!”
他越说越激动,就差赌咒发誓了。
成民故作挑衅的看着他,一双看透一切的眼神盯得他心里麻麻的。“这么说,你肯定没有一次性地卖过量**给人?”
徐义肯定的点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