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这么多年,他一直坚守着医生的准则,从未越过底线,不会拿人的性命开玩笑,忽的想到一个人,自信的表情立即多了几分心虚。
“那,也没有给你的哥哥吗?”成民继续瞪着他,几个字掷地有声。
面对着成民不容置疑的目光,徐大夫一下子懵了,哑口无言。
“永嵩王爷在此,你需得如实以告,否则满门抄斩!”成民故意如此说,吓吓徐义,让他说实话,成民打定徐家两兄弟并非同谋,徐大夫不了解情况,一定会说出事实。
徐义害怕起来,生怕自己犯了什么错连累家人,忙双膝下跪连连请罪,“王爷,那是草民的兄长,我是给了他两包,但我向他说明了服用药的量度,绝不会有损伤……”
盛筠寒懒怠听他的解释,冷冷打断他,只问他事情发生的时间。
“旧年七月,哦,七月二十三日。”徐大夫回忆一会终想起来,斩钉截铁的说。
“你确定?何以记得这么清楚?”成民问道。
“有些男人不听劝,隔三差五就过来买,未免记错日子我都记在本上的,昨日我核算旧年的账,将一笔笔账目又看了一次。”徐大夫解释说完,还为自己一丝不苟的态度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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