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上前总结道:“王爷,案件到此已经十分清楚了,旧年八月十二日,也就是案发当日,徐仁在自己兄弟那里买了两包春散,拿到明月楼兑入酒水中并偷偷送到张员外的厢房,张员外就此丧命。”
盛筠寒睨了一眼一屋子的人,淡淡的说:“动机何在?”
成民作揖缓缓解释:“禀王爷,张员外在原城是出了名的正直公义之人,体恤百姓,他任原城米商商会会长期间,米价从未上涨。其他想赚钱的米商自然不满意他,只要他下台,重新选一个新会长,提升米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果然张员外死后,新会长一上任,原城的米价就上涨了。”
盛筠寒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张愔,“米价上涨只是因为这些米商想赚钱?”又侧脸盯着赵先,“米价的上涨也要得到官府的许可吧。”
成民轻轻叹息一声,意味深长的说:“那是另外的案子了。”
赵先揖手,淡定的说:“禀王爷,诚如他所说,张员外任商会会长期间米价从未上涨,持续了近五年,新会长王启明申请涨价也无可厚非,我看价钱也合理就应准了。”
“王爷,请先给徐仁定罪!”成民拱手作揖。
盛筠寒沉思了一下,轻启薄唇,覆着冰凉的温度,“预谋杀人,嫁祸他人,直接拖出去斩了!”
徐仁在屏风后面不住的挣扎,使劲呐喊着,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待人将他带上堂的时候,他突然“意外的”挣脱了,一把扯下捂住自己嘴巴的帕子,跪在地上,大喊道:“王爷,冤枉!他们合起伙来冤枉我。”
“难道你的兄弟,你的夫人会冤枉你!况且明月楼的老姜和你无冤无仇为何冤枉你?”成民怒斥道。
“就是他冤枉我!”徐仁指着老姜,恶狠狠的瞪着他,“我那日根本不在明月楼,他却诬陷我!”
“意思是你承认自己买了两包春散,如果你没有用过,那东西放哪了?现在能找出来吗?还是说你送朋友了?”成民紧紧追问,不给他一点思考的空间,让他逐步逐步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是!送朋友了。”徐仁犹豫了下,瞪大眼睛说道。
“谁,我们请他来对质?”
“给,给枣儿了。”徐仁脱口而出,他一时之间想不到说谁,又怕找来对质,唯有推给死人。
“枣儿是谁?刚刚提到的死了的明月楼的小厮?”成民继续追问。
“对,我见他伶俐省事就送他了。应该是他下的药,这可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