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礼节束死了,而且大盛法律也特许父母双亡者可不用守三年,一年即可,早日组建家庭也可避免伤心难过过甚;再者,晓柔没名没份的住在你家里,日子长了街坊四邻难免说闲话,倒不如把事情办了,我们二老也放心了。”周老爷缓缓道出,说得合情合理。
他的话令张愔羞愧不已,坐立难安,也不知该怎么回应,脸上的神情特别不自然。
周老爷继续说道:“你和晓柔的亲事一早就定好了,只是因为你母亲的逝世才耽误下来。本来早几天就该你去我们家商议婚期的,可能你公务繁忙,又不懂得这些礼数,我们老两口就主动上门了。”
他一边说,一边捋捋胡子,并尴尬的笑了笑。
张愔起身赔不是,他们是张员外和张夫人生前的好友,是他的长辈,不管怎样,他都需要给他们一个交代;也许得不到他们的谅解,他也想把心里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周伯父,周伯母。”他诚恳的行了个礼,“是贤侄不知礼数,怠慢了。请你们谅解!我有诚意娶晓柔,不过我也要娶青霓,就是你们方才见到的那位姑娘。我希望那日她们能一起进门,以后她们不分大小。这件事……我请求你们能同意!”
张愔将心里的想法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全然不顾礼教也不顾老人的感受。他只是想尽力维护青霓的身份,不能依他们先娶了晓柔,否则青霓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妾。
周氏夫妇果然大吃一惊,好像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疑惑的看着他。沉默半晌,周老爷气愤的说:“你可是朝廷命官,好歹也是位将军,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有两个妻!自古以来都是一个妻!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再者,那位姑娘……我们也听说过一些事,好像你母亲一直不同意你们的婚事。难道现在你见高堂不在就肆意妄为吗?”周老爷激动、失望的说:“你或许不拿我们当长辈,我们看着你从小长大,早把你当自己人了。”
张愔仍旧温和有礼,耐心道:“我当然视你们为长辈,如此我才敢将自己的真心话告诉你们。就因为我娘的阻止,才让我和青霓耽误了很长时间,也误了其他人。我不想辜负任何一个人所以才提出这般‘不合礼’的请求。”
“荒唐!简直是荒唐!”周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只差拍桌了。
“我之所以这么做有我的理由,贤侄愚笨,找不到更好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我想,要么两个都娶,要么两个都不娶。”张愔认真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