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好了。”
廖水冰听完,给柳良盖了一下被子,便出了房间,关好了门。
柳良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真是丢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门外等候并没有走远的廖水冰同样也是红了一张脸。zw.ćőm
就这么过了几天,每天戴伏都会来给柳良上一下药,顺便看一下情况。
幸好柳良的自我意志力比较强,伤口什么的也恢复的比较快,所以准备就能下床了。
而在这几天中,每次需要廖水冰和他去上厕所,他也能适应了,甚至都不需要她对自己的‘帮助’都可以顺利的喷射出来了,有时候他在这个过程还有闲心跟她扯皮,虽然她不会回复自己。
等到柳良可以下床走动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同时在心里也有点失落,可这份失落他可不敢说出来,因为他怕挨上一春雷。
柳良这几天观察了一下这栋二层小房屋,发现这都是廖水冰一个人的专属,而且这栋房屋的位置也很偏,这几天他都没有见过除戴伏外的其它人,甚至连林宿安也没有来。
“哎,你小师叔这几天怎么没来看我啊?”柳良站在门口上往远处看去,发现这里的位置挺高的,他都能看到一些云层在下面。
“听说是在商量修复经脉的方法。”廖水冰如实的说道,这几天因为必要的接触,她慢慢的也多话了一点。
“哦哦,这样子啊,那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过来。”柳良感叹了一句,在这异乡没个熟人还挺无聊的。
就在这里,道路上走过两个身影。
一个柳良很熟悉,另一个则是廖水冰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