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从枫做作地轻轻倒吸一口气,用一种我懂得的表情仗义无比地说:“放心,我会保密的。”
她刚说完,姜莱也出门了,碰到了横在走廊上堵着道的两个人,也正好听到了燕从枫说的话。
三个人的撞车,第三个人加入一方阵营,势必会成为天平倾斜的砝码。
燕从枫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姜莱,并指成掌,朝向姜莱,“放心,莱莱也会保密的。”
姜莱其实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楼知秋强行解释,实话说得像谎话:“我们昨天在聊比赛的事。”
燕从枫微妙的眼神扫了扫他,轻轻笑了,拍了拍他的肩没说话,带着姜莱飘走了。
.
此时的楼知秋仍然坚持最初的口供:“我们真的那天晚上在聊比赛的事。”
燕从枫信他就有鬼了,和喜欢的人同床共枕一夜,只聊事业?她挑剔地问,“你自己说说你的话有说服力吗?你这和去网吧结果说是浏览中华传统文化百部经典一样,你自己信吗?”
楼知秋觉得自己有口难辩,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燕从枫接着冷冷地说:“如果真的是那样,楼知秋,你真是个废物。”
和喜欢的人睡在一起,你不说做什么吧,真的聊一晚上事业这是人干的事吗?你以为你是当代柳下惠吗?
楼知秋:“”
“其实我也是那天晚上才发现的”
虽然之前心里就有一些预感,但楼知秋也怀疑过是其他情感带给他的错觉。
他从十二岁开始仰慕庭雨疏,这种仰慕的情绪与恋爱相似,楼知秋没有特别地去思考过二者的区别,光是每天能看到庭雨疏,和他一起打游戏,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直到那天晚上,楼知秋躺在庭雨疏的背后,看着他孤单的背影,才发现自己很想把他抱到怀里,而且抱住,就不想松开了。
可作为朋友,触及到对方深处情感的亲昵,显然在两个成年人间有些许逾越的不合适。
楼知秋就是在那个时候明明白白地发现自己的心意,确定自己是喜欢上了庭雨疏,因为,他并不满他们之间的距离。
这种热烈的暗恋心情,像一颗星星从夜幕上落下,藏进了他的怀里。
“雨神知道吗?”燕从枫问他,但紧接着说,“他不知道吧?而且你也不想告诉他。”要不然今天训练赛时提到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