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向冉昭芸磕头,除了磕头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了。
“行了,以后这套虚礼在有外人来的时候再做吧!关起门就是自己人,无需这套虚礼。”冉昭芸对着三人笑道。
琴儿与画儿端着菜,子书端着桌子,三人搬到了一旁的小厅里,小厅里虽然不大,但是他们却满心欢喜与感动。
世人都道,做了人家的奴才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主人家一句话就能决定她们的生死。
他们经历了太多,都已经决定放弃了,却让他们遇到了冉昭芸,三人哽咽着吃着自己碗中的饭菜,默默地流着泪水。
能坐上桌子吃饭就像是他们找到了曾经丢失的自尊,感觉自己依然是个人,而不是个奴。
被人尊重的感觉,呜。
冉昭芸和暃默默地吃着饭菜,两人默契的对刚刚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冉昭芸没有去问暃的来由,不问他的身世,亦不问他这高超的武技是从何学来。
据她所知,这云中城并无人会如此高超的武技,单靠武技就将人打得没有回手之力。
云中城中的打斗从来都是以灵力互怼,更像是灵力的对决,全凭简单的动作进行打斗。
像暃这种,依靠自身的敏捷与技法,以力回力的这种高超武艺,在云中城根本就不存在,所以冉昭芸猜测,暃根本就不是云中城的人。
“问。”饭后,暃喝着灵茶,与冉昭芸同坐在花园中看着夜晚的星空,暃突然开口道。
冉昭芸一怔,回头看了暃一眼,他愿意告诉她他的来历。
“你并不是云中城的人。”冉昭芸看向暃,暃没有隐瞒与犹豫,直接点点头。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冉昭芸问道,这也是她好奇的地方。
“重伤。”暃看着冉昭芸,伸出手,给冉昭芸看到了他手中若有若无的银丝。
“这是毒吗?”冉昭芸一愣,第一眼并没有看到,反而被暃的动作吓了一跳。
而后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了暃手腕上的银丝,银丝已经从手指的位置慢慢延伸到了手腕的中部。..ćőm
“剧毒。”暃回答道。
“就不能解毒吗?”冉昭芸挑眉,问道。
“无药可解。”暃淡然的抬起头,看着夜晚的星空,他并不怕死,死对他来说,毫无任何的可怕之处。
他的所有不甘与不能复仇的痛苦,才是他最害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