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以为什么都能办到,又觉得我年轻,不可靠,可是事实并非如此,若早点找我,我也好帮苏君打个招呼,看在我薄面上,想必这件事情也不会发生。”
苏双面露羞愧之色。
“这确实是苏某和马队兄弟的不是,之后,玄德想要马队和苏某怎么配合,吾等一定配合!”
“都被劫了,还能怎么配合?苏君和马队要是能单独办成这件事情,还用得着来找我?”
刘备咬着桃子,摇头道:“近些年年景不好,粮食歉收,幽州地界上官府收税又收的凶,好些良家子都给逼成了贼匪,尔等要来走商,又不提前打招呼,现在出了事才找到我,我很难做啊。”
这样说着,刘备把最后几块果肉咬到嘴里,把果核扔在桌上,又拿起一旁的布巾擦了擦手,边擦边说道:“苏君说的那群人我大抵是认识的,也算是我的旧相识。
苏君若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再打个招呼,放过也就放过了,可现在这事情闹的,可不简单咯,吃进肚里的肥肉,哪有让人再吐出来的道理,苏君以为呢?”
屋子里稍微安静了一会儿。
“所有人都说,涿县地界上,没有玄德办不到的事情,没有玄德一句话召不来的人,县令说话都不如您好用,过去是苏某眼拙,之后,但凡苏某走商,没有玄德的许可,一步也不踏进涿县地界!”
苏双恭恭敬敬朝着刘备行礼,接着推出了一个小木盒子,又把小木盒打开,叫刘备看见了里头的金锭子。
刘备笑了笑。
“哪有那么灵便啊,我不过是个区区平民,人微言轻,在涿县这一亩三分地上说话算数的,到底还是明廷。”
苏双知道刘备这绝对是在谦虚。
弄不好,还有装逼的嫌疑。
他早就打听到了,刘备口中的明廷、涿县县令公孙瓒在求学时代是刘备的同门师兄,与刘备一起求学,素来交好,关系亲密。
听说公孙瓒喜欢打猎、出游,不喜欢待在县衙里处理枯燥无味的公务,志不在此,于是就干脆把同门师弟刘备请到县衙里帮忙处理政务。
于是县令印绶都是刘备管理,县府发布的一应命令都是刘备的意思。
公孙瓒自己则每日带着娇妻美妾和随从外出打猎游玩,骑着马到处奔驰,好不快活。
刘备本人不仅有着和公孙瓒亲密的师门关系,还是涿县刘氏宗族的实际话事人。
在他的实际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