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乐道。
没有任何争议,如此生动有趣乃至于俏皮的诗句,一定是刘玄德的作品。
雒阳士人们被枯燥乏味的拙劣诗作所伤害的内心终于得到了刘玄德大作的滋润,顿感美妙无比,如饮杜康,连声赞叹,很快把这首诗传遍了整个雒阳。
杨彪在官署听闻这首诗,恍然惊觉自己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顿时大为愧疚,赶快前往见卢植,向他表示歉意,又表示要重新邀请他去家中做客,以表歉意。
卢植大笑着答应。
当然,这次还要带上刘备,两人一起出席,赴杨彪的约。
这一次杨彪不仅在家,还亲自出门等候。
见了刘备,杨彪笑道:“玄德一首诗,叫整个雒阳的人都知道我怠慢了子干,说不定连带着后人都要知道了,玄德啊,你可真是才华横溢啊。”
杨彪这话是笑眯眯着说的,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
于是刘备便笑道:“杨公本就要名垂青史,备偶作注脚,稍微添加颜色,后人再看杨公,一定倍觉有趣。”
“哈哈哈哈哈!”
杨彪大笑,看刘备越发顺眼,便迎卢植和刘备进入府中,好酒好菜歌舞侍女一样不少,尽显三世三公弘农杨氏的风范。
刘备吃吃喝喝,十分愉快,不知不觉就把东西吃光了,杨彪见了,大笑,又让人给刘备上了一份食物,刘备毫不客气,再次吃光。
“玄德好胃口!”
杨彪认为自己府中食物口味优秀,客人认同,喜不自胜。
酒过三巡,杨彪让人撤下空荡荡的餐盘,上了甘甜的饮料和果品,把下饭的歌舞变为消食的雅乐,说起了朝堂上的事情。
“曹节病了,听说病的还挺严重,好几日没有来尚书台了。”
卢植端起饮料喝了一口,摇头道:“天子居然以宦官为尚书令,早前吾等也是没想到,若不是为国出力,谁又愿意居于宦官之下呢?”
“尚书台到底不是什么正规官署,皇帝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偏偏地位重要,职权甚重,吾等又能如何呢?”
杨彪叹了口气,摇头道:“只能说吾辈无能,不能匡扶天子,以正朝纲,只能任由阉宦作祟,无可奈何,唉”
卢植一时间也感觉非常无奈,连连叹息。
刘备埋头吃水果,对大佬们的交谈没有插嘴。
宦官秉政这种事情,对于士人来说当然是非常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