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而且就算后面能一起收割今文经学派的那点利益,宦官集团和古文经学派又会进入彻底的对立当中。
虽然刘备目前并不打算削弱作为皇权护城河的宦官的力量,但是宦官们出于对自身利益的保护和警觉,对于是否要开展这场整治行动也必然会产生一些分歧。
最直观的一件事情就是他们需要给出不少官职给到古文经学派的士人,而这些官职和背后的利益本来是属于他们的
一個太守职位能给到刘宏手上的就有至少两千万钱,那么这样一个职位如果被宦官安排给了自己的亲信,那么直接间接给他们的好处又会有多少呢?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每一年这样的孝敬都不会少,每一年都不会缺少收益。
如果计策顺利推行,就等于把这数千万钱的利益直接拱手让给古文学派的一些士人官员。
这群欲望强烈的宦官能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吗?
刘备不敢去赌这群家伙的“长远眼光”。
他唯一的希望只能放在刘宏身上,因为这件事情最直接的受益者其实就是刘宏本人,在这件事情上,刘宏和宦官的利益是略有所分歧的。
那么,该如何说服刘宏呢?
就那么短短的一瞬间,刘备忽然想到了一套说辞,或许可以进行最后一搏。
于是在张让行将开口之际,刘备抢先开口了。
“陛下,有件事情,臣不知道该不该说。”
张让快到嘴边的话被堵了回去,有些纳闷的看着刘备。
刘宏也有些纳闷的看着刘备。
“说。”
“唯。”
刘备缓缓开口道:“陛下是否知道在远离雒阳之地的边地州郡,甚至于河北、关东的一些州郡,有些人常常戏言陛下为雒阳太守?”
刘备一句话说完,张让的瞳孔一缩,刘宏的面色一变。
“雒阳太守?”
刘宏眯着眼睛从嘴里挤出了这几个字,旋即深吸一口气,问道:“还有人常常这样说?”
“是的,别的不说,就在臣长大的幽州之地,臣走南闯北之际,就在不少行商口中听他们戏言陛下为雒阳太守。”
刘备看了看刘宏的面色,低声道:“意为陛下之政令难以出雒阳落实于地方,一个政令到底会不会在地方执行,全看地方如何看待。”
刘宏沉默了一会儿。
张让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