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己的事情可以处理,譬如和摄影师JJ就属于自己的活。
至于采访之后,她没有安排,因为这种采访你不能确定什么时候能够结束,而且这个采访的人物是个旅美归国的画家,这个人倒还好对付,关键是介绍人是另外一个画界的老前辈,这位老画家擅长人物画,但是更擅长与女人交际,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她必须要先去和这位老画家见面,然后才能和那位旅美归国的画家见面采访。而那位老画家昨天在电话里已经明确说了:“无极啊,明天过来一起吃个饭,我介绍你认识庄先生。”
那位老画家叫林漠田,今年六十余岁,是画界的老前辈,当前还曾师从一位著名的已故画家幺七。那位幺七画家的画作如今在收藏界颇为抢手,名家拍卖行今年新出的拍卖价格已经上亿,好像这个天文数字还有可能被刷新。
这位林漠田也算是杂志社的编审,不过挂个名头,偶尔来过一次编辑部,也是由老板亲自陪同,前呼后拥的,视察了一遍,算是赏脸参加了那次编辑部的选题大会,而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蝴蝶自从那次会议后就开始了和他的漫长纠缠。
老板要求蝴蝶给他做一次人物专访,会议上他热情且爽快地点头答应,并让蝴蝶第二天就去他的工作室。他的工作室也就是画室。
前一天晚上,蝴蝶费了老大劲查阅他的资料,准备各种采访提纲,一直忙碌到半夜,前思后想,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遗留之处了,才惴惴不安上床睡觉。毕竟这是老板的朋友,若是写砸了,自己就准备卷铺盖走人了。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赶到他的画室时,他的态度和昨天在会议上那种和蔼风完全不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根本不看蝴蝶小心递给他的采访提纲,直接先扔了一堆画集给她,然后就匆忙打发走了她,让她写完稿子再来。
那天蝴蝶捧着一堆画集,走出那个高档社区时,感觉内心很郁闷,原来在这些人眼里,小人物就是这样被视如草荐。恍惚间,都有种人格被欺辱的感觉。
蝴蝶在这篇人物采访上可算是花了功夫,忙活了一个通宵,先是看所有的资料,包括那些绘画集,蝴蝶并不懂绘画,但是结合着别的编辑的撰文和社会上对绘画的评论,好歹也能看出些端倪。
看完所有资料,独自在阳台上吹了下风,让自己发烫的脑子冷静一下,整理出个思路来。她从冰箱里倒了杯果汁,看见对面有人家叫了肯德基的外卖,是个神情萎靡的小伙子,戴着副黑框边的眼镜,付了钱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