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认识你之前的那么多年他都是怎么过的?这不得不让人奇怪,唯一可以肯定的事情是,他从没饿死过。
打过电话,蝴蝶通常就主动提出买单,走吧。
朋友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赶回家的脚步分明是那么急促,忙不迭扬手拦车。
怎么从婚礼想到了那么多?JJ邀请蝴蝶去参加一个婚礼,她这次是作为一个观察员的身份去参加。
这种体验似乎很有趣。蝴蝶欣然应允。
这也是蝴蝶人生第一次以一种与新娘和新郎全无关系的人参加一场未知的婚礼。不知道为何,蝴蝶忽然间很是期待。她不需要带红包,只需要带着自己的眼睛,耳朵,还有心。
婚礼是定在下个月的十二号。JJ会来接她然后一起先去男方家。他们要从整个婚礼着手,包括清晨新郎起床,面对人生这重要的一刻开始。
前一天夜里,蝴蝶在衣橱前站了好一会儿,看着衣橱里满当当的衣服,却不知道自己该穿哪一身去参加这个婚礼。
后来还是自嘲地笑了笑,心想,又不是自己结婚,只要得体就可以了,最后选了一套淡粉色的套装,穿上身在镜子前试了试。这套衣服买了有阵子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穿,因为买好后有些懊悔,看上去太正装了点。自己平时上班也没那么多正式场合需要出席,而且粉色的又容易脏,在单位只穿过一次,回来就发觉袖口这里有点弄脏了。干洗过后,就一直搁在橱里不愿意去穿它了。
明天就穿这件吧。
因为有心事,蝴蝶一清早就醒了,虽然是去参加他人的婚礼,但是心里那种紧张感倒好像是自己的婚礼一样。她想,如果是自己结婚,昨晚一定失眠。因为时间还早,她就习惯性地在被子里捂会儿,毕竟现在是冬天了,已经是年底了,这个月过了马上就是元旦了。
人在被子里,脑子却一直在胡思乱想,想到那年自己研究生毕业,范凡就提出过结婚,但是当时她太年轻,太想自由,因为生活中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的是自由。无论是范凡还是爸爸,总是像个守卫一样把控着她的世界,她渴望能够独立地生活。所以她是拒绝了又拒绝。范凡总是无奈地看着她的眼眸,深情地说:到时候你不会离开我吧?
她会搂着他的脖子,说:当然,不会。
不过谁都知道,那话说的,如此的勉强。
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爸爸走了,范凡也走了,如今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蝴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