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过。
潜水鸟不声不响坐在一边,偶尔看上蝴蝶几眼,偶尔也说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不过他比较习惯在这堆女人叽叽喳喳的讨论时保持沉默,沉默中观察每个人,沉默中了解那些女人心事。
要知道她们给他上的这女性世界的生理卫生课可算是全面而且逼真,她们也从不避讳,素来有啥说啥,从生理期到屌丝男,到*,到如何去医院看妇科病,可以说是毫无禁忌,畅所欲言。
有时候听得潜水鸟在那里独自心跳,老马不怀好意的笑容简直灿烂到了极致。蝴蝶基本不开口,在那里坐着偷笑,脸颊一抹绯红。
合子一人开始在那里侃侃而谈看病的整个经过。她说那医院看精神病的人可真是多,要排很长的队,等了好半天才轮到她了,那个看病的医生看着她算是长长吁了口气,说,总算来了个正常点的了。
大家噗嗤都笑了出来。
谁也不明白合子因何会得抑郁症?一直以为是她在说笑着玩,但是看着她饭局途中都要拿出药瓶,吞服里面的小药丸,就知道这不再是闹着玩的事情了,蝴蝶看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那一刻,大家忽然都沉默了。
最后还是合子自己重新挑起了话题,开始讲她海南出差发生的事情以及她和她的上司不合吵架,说要自杀,那上司最后吓坏了的事情,气氛才算是缓和了过来。
自从单位里知道她得了抑郁症后,就再也没人敢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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