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说:“我先干了,林老随意。”说着一挺脖子,就喝干了杯中酒,忽然眼波一溜,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诡异地笑,眼睛斜晃着蝴蝶,说:“这位姑娘,我也想敬姑娘一杯。听林老说,姑娘才学满腹,模样又俊,不知在哪家杂志工作?”
蝴蝶看着就来气,正眼都不看一眼,冷冷说:“就一般的杂志社。”坐着一动不动。
这文人举着酒杯此时不由尴尬起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在了那里。旁边另外一个男人插上嘴来:“你先敬她一杯。”
一语提醒了他,他爽朗笑起来,故作豪放地说:“是,是,我先自己敬了这杯。姑娘你随意——”他一仰脖,又喝了一杯,之前本来喝了不少,两杯下去,酒气立刻顺着脖子涌了上来。
蝴蝶看着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在快活地跳跃。
蝴蝶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她并不想喝这杯酒。有些局面她知道,不能开,一开恐怕就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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