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咖啡很快就被放到了蝴蝶面前,虽说是清咖,服务生还是拿来了配套的奶和糖。蝴蝶习惯性地加了些许奶。糖么,蝴蝶一直在减肥。
这阵子她发觉自己稍稍有些胖,就急急开始减掉糖和肉。
“听说你在做编辑?”
这还是蝴蝶上次自己说的。
“嗯,是啊,我在一家杂志社做编辑。”
今天的廖英晨特别殷切,这让蝴蝶很意外。她一直以为分离了那么多年,怎么的都该有些隔阂,生分。从进门开始,廖英晨就主动消除了这层隔阂,一副好朋友的赤诚面孔,让蝴蝶很感动。
两个女生面面相对,幽幽灯光下述说了许多往事尘嚣,稀稀疏疏,好似在心头下了场绵密秋雨,说不尽的离情愁绪,缱绻柔肠。
一晃须臾,都从当年天真少女,可以抢着吃一碗里的麻辣烫,因为一点点小事都能兴高采烈地抱在一起傻笑个半天,到如今都成了眉眼都带着岁月暗伤幽痕的成年女子。再不会冒冒失失混干些不动脑筋的事,也不再是一沾枕头就香沉酣睡,任凭外面雷声轰鸣,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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