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一直往他身上蹭,嘴里念念不清地一直说着:快,快点,快点……
庄有生低头看着蝴蝶,他知道此时可能是药效发挥到最厉害的阶段,她有些神志不清。
庄有生抱着蝴蝶,他不是不想,只是不想这样,所以抱着她的双手不免有点僵硬,她像蛇一样缠着他,他不断微微推开她,她满身火烫,四肢却软绵,似乎正在地狱中备受煎熬。
这么些年的独居生活,庄有生几乎已经忘记抱着一个这样柔美的身躯是什么感觉,他也一直认为自己将永远持着一副铁石心肠过完这一生。
眼下他内心起伏,知道自己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得到这个女孩,自己喜欢的女孩,只是他那点自负心始终让他觉得这么做有点不君子,卑鄙。
即使想要得到她,也是希望她真心实意想和自己过,若是没那个心,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忽然,蝴蝶颤声呼道:小应,你,你……快点……
边说,边伸出不停哆嗦的双手,去拉扯庄有生的外衣,燥热的双唇像是寻找甘露一般焦急地往自己下巴贴上来,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碳……
庄有生浑身一震,不暇思索忽然推开了蝴蝶,看着她,她无意识地在那里兀自呢喃不清,一会儿居然开始扯自己的衣服了。
庄有生不由按住了她,轻轻把她放到枕头上,并拉了被子盖住了她,她有些不老实,手舞足蹈地抓了半天,什么都没抓到,任是把被子全踢掉了。
庄有生站在床边看着她,不由哭笑不得,重新弯腰替她把被子盖好,然后去厨房挽了块冷水毛巾敷在了她脸上。几个来回,她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庄有生没有立即离开,他就在房间里站了会儿,这是他第二次来这里,没什么变化。
小女生的房间,庄有生饶有兴趣地晃了圈,并站在书橱前徜徉了片刻。
浏览了那些书目,心里想:嗯,这女孩子读书的品味倒是不低。满架子不是哲学书,就是外国文学,只是读了那么多书,于自己的人生到底有何意义?今日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人家下药?怎么一点提防都没有?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由默默叹息一声。
又回到蝴蝶床边。蝴蝶此时安稳了下来,鼻息渐渐平缓,显然症状开始好转。
他轻轻拿掉了毛巾,毛巾居然都快干了。重新掖了掖被子,然后就起身走了。
蝴蝶睡梦中看见前面一片迷雾,她慢慢穿越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