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自己?太冷淡是否会伤害了他?
蝴蝶眼前似乎还不断重复着刚才缠绵的画面,要说潜水鸟真真是个贴心细致的男人,每一步都关注着蝴蝶的反应,深怕自己会让蝴蝶觉得不愉快,要说这个过程倒像是单方面在愉悦着蝴蝶。愉悦是愉悦过了,蝴蝶却堪堪觉得自己混账的要命。
越是想让自己矜持一点,却像是发射出去的离弦之箭,根本就收不住。
偏偏那会子潜水鸟尽收眼底,趴在自己的耳畔,咬着自己的耳朵,看着自己那副丑态,低低问了声:好吗?
那一声无疑撕裂了蝴蝶这么多年的自闭,自尊,和那一道道自己竖立起来自认为是坚不可摧,隔绝一切的耶路撒冷之墙,所有尊严和自负,都在一瞬间倾塌崩裂。
自己已经将最最原始的自我敞露到了他面前,接下来,自己在这个情爱中,就如同一个期待审判的罪人了。
没有了伪装,蝴蝶不过是个渴求被爱的软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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