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且说出之后就后悔的话来:所以,你没控制住?
潜水鸟倒是很淡定,说:是啊,没控制住。你不想吗?
蝴蝶脸上潮红并没有完全退去,她心潮起伏地坐在那里。有些不敢面对他,但又很怕就这样失去他,矛盾而犹豫,不忍而惶惑。
她知道自己渴望从此拥有着他,但又实实在在觉得自己似乎缺少点勇气要去面对今后和他一起的生活。
她隐约也能从他寂寞的眼神中看出他想要的也并非那一刻的欢愉,他想得到的更多。这似乎又给了自己一点勇气。
蝴蝶喝了口水,然后说:嗯。
她还是忍不住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犹犹豫豫将头靠了上去,能领略一丝他的气息,就且领略一丝吧,他的呼吸至少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靠在他身上就如同靠在一座大山的身上,让蝴蝶从未有过的安宁和舒坦。
潜水鸟神情满足地看了眼蝴蝶,嘴角挂着笑意,一只手抚弄着蝴蝶的头发,她头发尚未梳起来,垂下来,可以到胸口,他确实喜欢这头头发,又长又亮,一直盘头的缘故,看起来有些微微蜷曲。
蝴蝶忽然说:你这次回家到底什么事情?
潜水鸟略一沉吟,然后才说:我和你说过,我妈要开刀的事吧?
蝴蝶说:是啊,什么病要开刀?要不要紧?我还以为你要很久才能回来。
潜水鸟浅淡地说:小病,阑尾开刀,其实我回去时,她都已经开完刀了。我去的几天她就出院了。
蝴蝶纯粹是找些话题,让自己不去多想刚才发生的事,说道:真的没事?
潜水鸟低头吻了吻她,笑着说:当然没事。我妈好着哪,我走的那天,她又开始搓麻将了。
两人依偎着说了许久的话,都恍然不觉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潜水鸟抬了抬有些发麻的肩膀,低首问蝴蝶:晚上想吃点什么?
蝴蝶诡诡一笑,说:说实话,我都饱了。
潜水鸟睁大眼睛,惊讶地表示:这样你就饱了?
蝴蝶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意思他理解错了,不觉难堪起来,嗔道:不是那个意思?
潜水鸟懒洋洋笑着说:那你什么意思?
蝴蝶想了想说:晚上我们吃什么?
潜水鸟莫名其妙地呀了一声,说:你不是说饱了吗?不过,——
他歪着头,思索着说:我想吃小排炖莲藕。
外面有些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