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鱼还挺顽强的。改天再给它找个伴。
蝴蝶确实给它找过伴,不过也奇怪,那些新来的伙伴没几日就病恹恹地一尾一尾去了,独留下它。
蝴蝶看着难受,就不再添鱼了,兴许它已经完全适应了蝴蝶这里的环境。适者生存,这道理虽然残酷,但却是现实。
蝴蝶就说:我都养了它好久了,养出感情了。
潜水鸟笑而不语,低头给她不断夹菜。蝴蝶说:吃饱了。
他盯着她看了眼,皱眉道:就吃那么点?那我们点那么多干甚?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再吃点吧。
好不容易两个人干掉了桌上所有的食物,撑着肚皮走到大街上,潜水鸟潇洒地一把搂住了蝴蝶的盈盈腰肢,说了句:逛逛去。
虽说过了阵子蜜里调油的日子,不过,渐渐蝴蝶就莫名其妙的开始觉得身心疲惫。不止是身心疲倦,整个魂都开始感觉乏了。
蝴蝶本身天性比较冷淡,素喜清静无为的生活,若是能有个地方去修点逍遥道,或许,更合她的情趣。
在没和潜水鸟相处之前也只是上个班,写写稿子,看看书,喝喝茶,或者跟着高若涵的车去一趟“花坞蘋汀”看看山水,野一下情操,也是甚好的事。
抑或,孤寂时,浅思冥想一番当年和潜水鸟在一起时的光景,淡淡忧愁,淡淡伤感,也就罢了。
依着她的性子,或者应该见一天,歇上几天调整一下自己。
毕竟如今不似当年上学时的光景,有大把的闲工夫,当然,考试时另当别论。
那会儿和范凡虽然一起生活过许久,不过他们也是见一段面,然后范凡出差十天半月左右,她那,就返回学校,过上很长一段时间的按部就班的生活。
食堂吃饭,图书馆看书,黄昏时还可以和方芸一同在湖畔说话聊些女生心事。
生活虽说是寂寞了点,但却像是一剂完美的美容剂,慢慢调和修复着每次和范凡呆了一段时间之后产生的那种疲倦和厌怠感,安生睡眠一点点重新滋润着身体和肌肤。
那时她可以想不给范凡电话就不打电话,她总是想:他肯定和自己一样需要这样的属于自己的空间。她也是实实在在认为范凡和自己是想法一样。
当然,那不过只是蝴蝶的一厢情愿,她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欢没有女人管束和打扰的生活。
所以每次范凡在电话里质问她为何一个电话都没有时,她当真是很愕然。难道你不正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