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霖立刻接嘴说:是啊,你来之时我正和重玚在商量这事,他计划着春夏去酒庄一次,看看今年的葡萄情况,再决定要订那家酒庄的酒,他说了,让我和他一起去。
蝴蝶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又不懂酒,去了有什么用?
毕霖笑得很是纯真,嘴角那毛茸茸的一点胡子,在阳光下看起来柔和的闪着光亮,只听他说:我当他的保镖。
蝴蝶觉得这个解释,勉强听得过去,你去,除了当保镖,还真别的没啥用处。
他又说:品酒的事不用我操心,重玚自己会挑。
蝴蝶本来有心想说,你去不过是玩的。不过话到嘴边又缩了回来,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即可,不必说的那么清楚透彻。
那边重玚十指纤纤如玉,举起了酒杯,温文尔雅地说:我决定带他去,当然,还有个调酒师。
说那个调酒师前,他停顿了下语气,似是在思考,这个调酒师显然就是后面思考出来的人物,说不定本来原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他该庆幸了,如今,因为蝴蝶,他有了这法国之行的一张昂贵机票。
蝴蝶不傻。
你们到底几个人去,本不干蝴蝶的事,蝴蝶也绝非那种吃饱了撑着管闲事的人。蝴蝶倒是很喜欢眼前这酒,如此良辰美景,手边如此醇酿佳品,人生夫复何求?
蝴蝶一点不客气,不用劝,自己喝完了杯中酒,微微感觉有些酒意,但这不正是最愉悦的时间吗?
蝴蝶忽然觉得自己那颗小心脏,像是*上了两片天使的翅膀,幽幽煽动着,准备振翅而飞的感觉。
开始看什么都觉得格外的顺眼,看着眼前重玚和毕霖,更是分外舒心。
那天,山谷里流光溢彩,四野宁静。蝴蝶和毕霖三人就在重玚的豪宅前喝了一下午的酒。
蝴蝶后来记不清重玚到底开了几瓶,重玚酒量很惊人,喝了一杯又一杯,坐在那里依旧保持着一副万千仪容的样子,脸不改色,连笑容都像是画上的一样,纹丝不变。
毕霖喝的不多,他说晚上还要上班,有几个客人喜欢晚上去健身房锻炼,他自然不能一副酒气汹汹的样子。
蝴蝶架不住这酒实在好喝,一概是来者不拒。重玚如何冰雪之人,看出了蝴蝶其实也是个好酒之人,况且天人一般的女子,也很是喜欢,就善意地给她倒了不少酒。
不经意间,一来二去,蝴蝶就渐渐醉了。
喝到后来,蝴蝶舌头有些木,早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