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神地看着他小会儿,忽然龇牙一笑,说:我知道,不好意思?没事,妈妈也会在一边,不会让你们两个觉得尴尬的。
那天傍晚,母子两人就为了这见不见面一事索性吵了起来。
妈妈天生就是个刚烈的女人,本来觉得自己这通张罗可谓是天人可鉴,热热的一腔母亲的心,没想到偏偏碰来了一鼻子的灰。
早就有些按耐不住,火气像是加了烈碳的炉子,哧溜哧溜往上冒。
她素来知道儿子的脾气,虽说也是闷,但的的确确和他老子实在是两个不同花样的闷法。
他老子若是看到她满面怒容,杏目圆睁早就软了半截,胆都破了,哪还敢大声喘气,便依着什么就是什么,黑的也是白的了,指驴子也当是马了。
但儿子无疑偏偏还继承了自己刚硬的那点臭脾气,闷在那里,没事喜欢玩深沉,小时候就是一副打死都不吭气的习性,吃痛也是咬牙流泪,就是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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