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男人爱一个女人,必然是自私和专制的,千万别把包容认为是两个人之间的爱的表现,彻底爱着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包容。
他若能包容你,说明他的心里还有那么多的空隙和位置,你仔细想想吧。但是如今的场面让高若涵的三观有些糊涂了。
但是两个人两下一相处,事态就显而易见了,那种生疏和隔阂,还是让高若涵摸不着头脑地意识到,这两个人果然不是一对。
这就让高若涵更加糊涂了。甚至连毕宇辰都一边悄悄问她,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高若涵因为看着蝴蝶很是虚弱,而且病房里人来我往,不便问,所以也双手一摊,表示:我和你一样,不明白。
毕宇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高若涵,然后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他一点都不能明白,当然也不用他明白。
他和庄有生偶尔交谈过一次,是在长廊里,毕宇辰算是初步了解了这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原来是个画家,回国并不久,是蝴蝶的一个朋友。
他暗暗惊讶,这朋友的关系听着莫名,但是暗藏丘壑,不过话点到为止,两人握手寒暄了几句,甚是客套。
毕宇辰很快就从医院撤离了,因为没什么事情需要他做的了,蝴蝶自己请了个阿姨照拂,他矗在那里纯粹也是多余。
庄有生送了送,两人用一种互为赞许的目光作为道别。
高若涵趁着无人时就问起了蝴蝶,蝴蝶淡淡说,不过一个朋友。
高若涵就说:朋友?这么好的朋友?你看人家忙前忙后的,这样的朋友我情愿来一打。
蝴蝶苦苦地笑了笑,说:真是朋友。以前采访时认识的。
蝴蝶不愿细说,高若涵也就不便再细问。有些话,也就点到为止。
这天高若涵抱着小婴儿,逗弄了一会儿,就问蝴蝶:名字想好了没?
蝴蝶说:早就取好了,止鸢。
高若涵凝神想了想,然后说:姓哪?
这回轮到蝴蝶想了想说:姓何怎么样?
高若涵叹了口气,说:责责啊,你这是何苦?止鸢这是什么命啊?他爸爸哪?
蝴蝶强颜欢笑说:我会让他什么都不缺的。
高若涵自始至终没有问出这个止鸢的爸爸到底是个何许人也,总是吊着口气,不过蝴蝶的脾气她甚是了解,她若不想说,谁也没有办法。但是蝴蝶这样莫名其妙生了个孩子,着实让高若涵对蝴蝶刮目相看,看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