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同解决,不是吗?我只是不希望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就消失了,我真的很难过,难过到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你手机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对我而言,就好像在面对一团空气,我真的很惶恐。
杜鸥默默听着,他的心也纠结了起来。他并不想这样,但是现实迫使他不得不这样。他甚至还记得那天相亲的场面,父亲是如何斩钉截铁地说这门亲事就这样订了下来,年后完婚。
事后他曾想和父亲解释一下自己的想法,但是昏暗的书房里,父亲目光灼灼,似乎能一眼看透他,铉外有音地说:你别给我搞什么小脑筋,这件事上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你可以不喜欢她,但是必须娶她。
他也知道,他只要娶了这位脾气乖戾的富贵人家女孩,他就能得到一笔很丰厚的陪嫁,包括一份沉甸甸,对自己家族来说可谓能起死回生的合同。当时他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眼下,他又该如何同冷清荷说明这当中的缘由?她一定不能理解,也不会理解。他忽然懊悔起来,懊悔自己怎么如此不堪诱惑,自己不该这样和她重新纠缠到一处,下午见到时就应该冷言相对,让她早早死心。
经历了这一番热爱过后,一切忽地又死灰复燃起来,他知道自己有些舍不下冷清荷,但是又不敢忤逆父亲,自己到底该如何收场?
他发烫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这种冰冷的感觉是发自心底的。他冷了语气,说: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理解我,我的确有苦衷。
冷清荷就问: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不要这样。
杜鸥忽然展颜嬉笑起来,伸过嘴巴吻了她一下,说:好了,不说这些了好不好?你看你既然来了,我们就好好相处,别说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了,好吗?
冷清荷直愣愣盯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心里有些恍惚,虽然以前觉得自己有些琢磨不透他,但是她还是比较理解,但凡做生意的男人心思都比较深,比较隐秘。杜鸥外表嬉皮塌脸,但心思绝对不是外面表现的那般。
他也自己解释说:生意场上混,你若太单纯,怎么能赚得到钱?
这点冷清荷也是认同的,做生意的人一个个都老谋深算的样子,生意场上也原本就是尔虞我诈的地方。
只是,此时她觉得他似乎变得更加无法捉摸,不能看透。面对一个一点都看不透的男人,她隐约感到有些恐惧起来?但是眼下她顾不了那么许多,关键是她重新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这点比什么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