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笑容都有些僵硬,说:这是我的一个同学,今天来看看我。
庄有生其实刚才在小门外已经听到了些许她们之间的谈话,虽然还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心里明白,绝对不是来看看老同学那么简单,看看老同学不至于看到一个要跪在地上又哭又求的地步。只是她们两个之前光顾专注眼前,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停车开门的动静。
此时廖英晨修整好自己的仪容,转过身子,仪态万千地冲着庄有生微微一笑,说:你好,我是无极小时候的同学,我叫廖英晨。
庄有生自然也甚是客气地回敬说:哦,我是无极的先生,庄有生。来了就是客,有事坐下说吧。外面热,还是到里面来坐吧。
廖英晨款款说:早就听说你是知名的画家,今天真是有幸!我也看过你的画,虽然我不太懂,但是太美了,真的太美了。
说着,并露齿一笑,满脸的容光就像那雨后彩虹,潋滟万道,这一秒钟的变化截然两人。刚才眼红面青,模样甚是狰狞恐怖,但眼下随着庄有生她踏着莲步,甚婀娜,摇摆着柳腰,进入房子,盈盈然在沙发上委身而坐,不时莞尔。
蝴蝶看着她,还真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庄有生对蝴蝶说:重新去沏壶茶吧。
蝴蝶这会子很想跺下脚,表示自己的不快,但是碍着他的面子,只得怏怏返身进了厨房。准备重新沏茶,庄有生素来只喝绿茶,这会就该沏铁观音了。她从冰箱里取出铁观音,又从橱柜里小心搬出上好的景德镇的薄胎瓷茶具。一个个晶莹透明,她极其小心地洗了一遍。
等蝴蝶在厨房弄好茶具,茶水,然后端着托盘出来时,廖英晨已经在和庄有生说话了,她把她的这些事情重新又说了一边,一边说,一边继续抹眼泪,庄有生见状,就把纸巾盒推到了她面前。耐心听她说完后,沉吟了片刻。
他低首沉吟不语时,蝴蝶把茶具放了上来,并给两个人仔细沏茶。
庄有生忽然说:毕宇辰这个人我也接触过,无极说的不假,他的人很是刚直,大公无私,你若是找他,说不定还会让他误解为想徇私枉法。不如这样,你说你那个律师好像对这个案子没有把握,我倒是认识几个律师,在行业里也算小有名气,不如换了律师,你看怎么样?我不敢保证什么,但是他们一定会认真对待你的案子,就算没有胜算,至少会给你出些好的意见。
庄有生做事历来讲求速度效率,说要帮忙,一刻也不含糊。廖英晨刚一表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