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神色,嘴边荡漾着酒窝,还不停伸手捧住廖英晨苍白的脸蛋,亲了又亲,一边亲一边说:是不是,你说好吗?英晨,你说我们这样好不好?
那阵子廖英晨甚是虚弱,她刚刚为他做掉了第三个孩子,而且第二天就坐上了飞往北方的航班,去谈一个合作活动。回来后一直都没有时间好好休息,她感觉自己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不过只要能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的年轻的脸,她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她强撑着容颜,说:好。
墨林就更加开心了,手舞足蹈起来,还拿出了一袋子粉末样的东西,说:你也来点吗?
自从墨林开始吸毒,他的情绪就变得更加不稳定,喜怒无常。有一次他甚至出现了幻觉,说有人要追杀他,而这个人显然就是身边的廖英晨。
他当时意识模糊,一个人手舞足蹈,呢喃不清,甚是癫狂。
他不知道从哪里赫然拿出了把枪,握着枪膛,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廖英晨,瞠着一双水汪汪迷离的眼睛,但满脸具是惊恐之色,声嘶力竭地喊着:滚!滚开!别靠近我,求求你,别杀我。别逼我开枪!滚啊——
当时把她简直吓坏了,趁着他手抖不稳之际,一把夺过了这把枪。他就像一滩烂泥巴一样软在地上,又快速地爬到了墙角边上,双手抱头不停颤抖。
她也被吓得惊魂未定,仔细反复看着手中的这把枪,心里犹疑惶惑:这是把真枪吗?哪里来的真枪?
对于这把枪,墨林清醒后的反应很平静:是啊,真枪,一个朋友送的。
对于那个朋友,墨林没有细说,只是说是个官二代,他们关系不错,他们还一起去玩过野外射击,见自己也喜欢枪,就送了一把给自己。不过一直没有打过。
墨林散漫地瞄了眼一脸疑惑的廖英晨,歪嘴笑了笑说:小心了,里面真有子弹的。
那把枪因为过于危险,且属于非法持枪,廖英晨让墨林收进了保险箱。
廖英晨也劝说他不要再去碰那些东西,迟早有一天会毁了他。每次从噩梦中重新醒过来时他会欢快地笑笑,一脸轻松的神情,油嘴滑舌地表示接受,甚至答应廖英晨一定没有下次了。
但这种口是心非的承诺,连廖英晨自己都不相信。
他无数次承诺,无数次又违约。承诺和违约,不过是小孩子玩的把戏,在大人面前玩的把戏。说这种话时,墨林从来都不经过思考,随口就可以抛出个承诺,掷向廖英晨,目的不过只有一个: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