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不?
他*地半跪着,抓住冷清荷的一只手,不断捶自己的胸。那脸上的神情又是猥琐又是紧张胆怯,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恳求大人的原谅,但神情背后还有说不尽的情念。爱让他此刻变得卑微,也让他变得脆弱。
冷清荷怔怔望着他不断收缩的瞳孔,瞳孔里只映出一个人影,就是自己。此时,她不由叹了口气说:当心你自己也别着凉了。
两个人稍稍安静下来,杜鸥的电话忽然响了,一看原来是爸爸,杜鸥心一沉,转过身子去接电话。冷清荷看他神色聚变,知道这个电话甚是重要,就在一边也不敢啃声,只听杜鸥在那里连声说:是,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杜鸥无声望了冷清荷一眼,冷清荷此时已经平复了心情,口气软了下来说:你去吧!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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