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铠甲一起‘扑通扑通’躺在营帐里的生牛皮上面。
跟在最后面走进帐篷的是队长山姆,作为五十七团资格最老的重甲步兵,老兵山姆有太多的生存技巧想要教给这些年轻人,沉重的铁靴踩到何博强的脸边,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他手里握着裹着皮鞘的长刀,将这些躺在帐篷里的战士们全部赶出去。
“大家伙儿都来喝一碗热汤,即便想睡也要把身上的铠甲都解下来,免得睡得太死,铠甲上的绑带会把你的胳膊腿弄废掉。”
山姆一边唠叨个没完,一边帮着其他战士解掉身上的铠甲,他在闲着的时候,话多得让人想要割掉他的舌头。
苏尔达克端着一只大号木碗,吃力地走到何博强的身边,一屁股坐在铺在地上防潮毛毡上,探手放在何博强的鼻子下面,感觉到还有一丝气息,这才放松下来。
何博强虚弱无力地睁开眼睛,勉强看了他一眼,对于这位从恶鬼尸体底下把他救出来的战士,何博强心里满怀感激之情。
苏尔达克解开铁靴子的绑带,对何博强说:“我说伙计,你可是真是打不死的小强,看起来好一些了,不过就是气色差了点儿。”
两只异常沉重的铁靴子被苏尔达克娴熟地绑在一起,挂在帐篷的通风口。
一阵风吹过来,一股浓郁如螺蛳粉一样的味道飘散到整个帐篷里面。
解放了自己双脚的苏尔达克,并没有急着将身上厚重的铠甲扒下来,而是他先是拿出一块油乎乎的黑布将身边只是军刀的刃口仔细的擦拭一遍,然后才将军刀插进刀鞘里面。
苏尔达克俯下身用手托着何博强的头,给他灌了一点的热汤。
有了食物下肚,何博强感觉胃里终于不再拧劲儿一样的疼了。
只不过,随之而来的是身体其他部位痛疼。
苏尔达克毫不在意何博强脸上的痛苦,对他小声地说:“你一定猜不到我们昨天晚上到底遭遇了什么,一大队的恶鬼从我们的防区路过,还好它们的目标不是我们,要不然我们就死定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会是个头啊。”
他似乎需要的仅是一位倾吐对象,并不需要何博强回答,他解开身上沉重的锁甲,丢在帐篷地角落里。
苏尔达克的身上充满了一股血腥味,不过他似乎丝毫闻不到这些,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黑纹魔皮,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对何博强兴奋地说:“不过我们小队埋伏了一个落单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