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出示了铭牌之后,又给了管理员十枚铜板的小费,才将古博来马从马厩里牵出来。
牵着马,沿着旅馆前面的路,绕行到市政中心广场前,随着人流想要走到排队等待传送的人群当中去,却发现那边早已经挤得水泄不通。
苏尔达克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份,应该也算是一名骑士,决定牵着马去贵族通道那边问问,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最好,否则挤在平民当中,还真有些遭罪。
一车车军用物资顺着被马车运离广场,苏尔达克挤出人群,却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呼喊声。
“苏尔达克骑士,请等一下!”
苏尔达克顺着声音扭头望去,只见一位用亚麻布围巾蒙着脸孔的,人挤在人群里面,看到他转头看了过来,便对着他摆了摆手,然后将自己面孔上的亚麻布围巾拉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
一间小酒馆里,几名酒客聚在一张桌子上,低着头胡乱地说着酒话,一边喝着杯子里的麦酒。
几名年轻人坐在吧台前面的高脚凳上,眼睛总是落在酒馆吧台那位年轻酒娘的身上,他们一杯酒大概能喝上一整晚,最擅长地是说一些逗人开心的笑话,只是那位酒娘虽然打扮得年轻艳丽,却并不是一位只知道爱情不知道面包的女人,对这群年轻人的示好,根本就不为所动,但她的脸上却是始终带着淡淡笑容。
酒馆的角落里,约翰有些拘谨地坐在苏尔达克的对面,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酒馆里的侍者端过来两杯麦酒,苏尔达克将一摞铜板塞进侍者手里,让他照看好拴在外面的马。
“约翰,你怎么会在这儿?”苏尔达克对约翰问道。
约翰坐在椅子上,弓着腰,低着头,身体肉乎乎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肥硕的大鹌鹑,对苏尔达克诉苦道:“我在广场等您快有一整天了,我知道您一定会来……”
约翰说话的时候,显得很卑微,这位投石车维修木匠就算在荒野丘陵面对恶鬼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卑微过。
那时候的他根本不怕死,苏尔达克也很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木匠根本也不是一位怕死的胆小鬼,那让他表现得这样卑微的,一定是另有原因。
“约翰,发生了什么事?”
苏尔达克疑惑地看着约翰,他和他的妻子虽然住在爱普森城外,但是看上去他俩的生活还算可以,而且自己临走的时候还有留下一笔钱,足够他们度过暂时的难关了。
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