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珑的睫毛颤抖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不吃。”
他的声音恐惧而微微颤抖,不自觉地带上了哀求:“这是哪里?你把我放走好不好?我想回家......”
异种没有答话,它蹲在那里,微长的头发盖住了它的眉眼,动作轻柔的把时珑抱了起来,走过房间,放到床上。
时珑一上床就下意识地往回缩,想要躲开异种的触碰,却被它捉住冰凉的手指捉住了脚腕。
异种把时珑的脚放到了膝盖上,手指压上雪白脚背上的伤口,轻声问道:“疼吗?”
肾上腺素褪去,疼痛后知后觉的席上了时珑的神经末梢。时珑咬着嘴巴,委委屈屈的抽噎了一声。
时珑的皮肤嫩,白瓷碎片都能划出来一指来长伤口,殷红的鲜血慢慢的渗了出来,沾染在时珑雪白的皮肤上。
异种看着这个场景,莫名想到了在他还是灯光师的时候,看到时珑拍摄的那条“玫瑰星辰”的广告。
同样是雪白皮肤上的红色水珠,时珑的血液却比“玫瑰星辰”要更加芳香迷人。
异种像是被引诱的吸血鬼,缓缓地俯下身,嘴唇贴住了时珑脚背上的伤口。
时珑吓了一跳,立刻想要缩回脚,被异种冰冷的手指固定住脚腕,吸干净了伤口上的鲜血。
好香,好甜。
时珑鲜血像是一道饕餮美食,又像是一颗香味炸弹,在异种的舌尖迸发开。
异种抬起头来,嘴唇上还沾了一点时珑的鲜血,餍.足地舔了舔嘴唇。。
时珑呆呆的看着他。
这,有啥用,人类的口水又不能止血。
时珑又抽噎了一声,看向异种的目光带了点谴责:“还是疼。”
异种的手指摁上了伤口,血液不断的往外流,沾染了雪白的脚背,红红白白更显得对比鲜明。
异种会杀人、会寄生、会处理断肢,也会操控人心,却学不会怎么处理这道小小浅浅的伤口。
时珑觉得自己指望不上它,他吸了一下鼻子,瓮声瓮气的问道:“有药箱吗?”
异种一愣。
当然没有,这是它的老巢,异种哪里用得上医药箱。
时珑扁了一下嘴,语调低了下来,小声嘀咕:“连医药箱都没有......”
你还好意思把我掳过来。
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