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虞笙笙的手中抽回匕首,在手中随意地刷了个漂亮的刀花,随后刀尖压在虞笙笙的腰上。
“我还要活到最后,好好地折磨你们父女俩。”
虞笙笙垂眸瞧着,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刀尖的锋利和冰冷。
她咬着唇,却仍无法放缓因紧张恐惧而加快的呼吸。
眼看着慕北手中的匕首轻轻一挑,束腰的衣带崩开,衣衫松垮,露出里面的打底襦裙。
刀尖并没有停止,它随着慕北的手,缓缓上移,锋利掠过之处,衣衫皆被划开。
打底襦裙从身体剥离,滑落堆在虞笙笙的脚底。
上身只剩一件肚兜和外衣蔽体,虞笙笙羞涩地偏过头去,而那刀尖却已经移到了她的脖子,继而攀上的她的下颌,又将她偏过去的头带了回来。
“这就怕了?”,慕北的声音阴鸷鬼魅。
他忽地扬起手中的刀,从高处落下,朝虞笙笙的头猛地刺来。
虞笙笙吓得紧闭双眼,捂头尖叫,只听砰地一声,匕首堪堪插在了身后的梁柱,在距离她头顶只有一寸的地方。
她大口喘息着,湿红的双眼泪水夺眶而出。
慕北抬起虞笙笙的下巴,拇指狠力揉搓着她的唇瓣,道:“这才刚刚开始,以后的日子你怎么哭得过来。”
虞笙笙倒也没那么怕死,甚至死对现在的她来说,是种解脱。
可她还是不免被慕北给吓到。
适逢小落来轮值守夜,慕北这才放开虞笙笙。
“回去吧。”
虞笙笙衣衫不整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一头栽进床铺,哭了许久。
迷茫的未来,让人有种瘫软的无力感。
她睡不着,便抱腿坐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当年慕家的事,她不知情。但若真是父亲对不起慕家,那她虞笙笙愿意替父亲偿还这份血债。
她在这里给慕北当奴婢,每天让他折磨凌辱,他心情好了,父亲那边自然或许就能过得舒服些。
同样是个无眠的夜,此时的慕北来到地牢。
“属下见过将军!无论如何严刑拷打,虞日重都不承认当年的事是受太子指使所为,嘴严得很。”
慕北朝属下摆了摆手,示意退下,“无妨。”
慕北不紧不慢地走到刑房的一角,捡起一个铁烙,来到火盆前。
“再过几日,昔日的虞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