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老家伙,不要和他多废话,找机会直接做掉他,这才是最安全、最保险的办法。
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一队士兵走出了金锚俱乐部,然后他们迅速在俱乐部大门两边列队戒备。
脖子上套着精钢枷锁,相互之间用精钢的锁链串成了一列,一队衣衫华丽、器宇不凡的男女面红耳赤的走了出来。
脖子上的枷锁,还有将他们串在一起的铁链,这是标准的运输奴隶的做派。
时近黄昏,正是图伦港上流社会的绅士淑女们用餐、社交的时间点,被士兵们像奴隶一样拷在一起,粗暴的驱赶出来的这些人,他们一个个衣冠楚楚,浑身珠光宝气,保养得油光水滑,每一根头发、每一条胡须,都打理得一丝不苟。
他们当中年纪大的,能将近七十。
他们当中年纪小的,大概十来岁的样子。
他们全都是图伦港土著中的头面人物,其中有一小半近百男女,是图伦港七人委员会中,除了威图家族之外,另外六个大家族的嫡系成员。
除了他们,剩下的两三百号男女,也都是图伦港其他大家族的核心成员。
这里有很多人,乔都认识,而且都曾经用拳头和木棒和他们打过交道。他们的长辈中,有图伦港税务局的高官,有图伦港教育局的头目,有图伦港济贫院的理事,有图伦港治安委的委员,有图伦港水手工会的主席……
这些人身后的家族实力,含括了图伦港的方方面面。
不客气的说一句,他们在金锚俱乐部内觥筹交错中,非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有可能决定图伦港数千人、数万人甚至是数十万人下个月,甚至是下半年的生计问题。
乔很欢快的,用战刀的刀面拍打自己的左手掌心,发出清脆的声响。
“呱呱叫,别别跳,哦哟,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经过辛巴达阁下的指控,你们和一起恶劣的叛国罪有关。”
“换句话说,用我们从小就熟悉的港口码头工人之间流传的行话来说,你们这群狗=日=的东西,今天全特么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