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
大量奢侈的装饰品,诸如象牙、鲸骨、油画、古董、艺术品甲胄、古老的兵器,还有各种天堂鸟、极乐鸟的标本,硕大的鹿头、熊头、狮头标本等,大量的好玩意堆砌在厅堂里,给人一种莫名的拥挤感。
在厅堂的其他地方,高高矮矮的雪茄柜、酒柜、陈列柜等,将厅堂多余的空间塞得满满的。
一些色泽艳丽的长裙、丝绸长袜等,胡乱的洒落在房间各处。
空气中残留着一股糜烂的暧昧的香水胭脂味,更有一些古怪的气味若隐若现。
一圈儿宽大的皮毛沙发上,几个衣衫凌乱的青年懒洋洋的躺在上面。他们面前放着数十个用珍贵材料制成的,富有异域风情的水烟袋,有两个青年拿着软管,正一口口的吞吐着芬芳浓郁的烟雾,慢悠悠的从鼻孔里喷出一缕缕乳白色的浓烟。
厅堂的大门被慢悠悠的推开,一名两条腿打着颤儿的金发青年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他袒露着上半身,腰间就缠着一条宽大的浴巾,金色的长发湿哒哒的,微红的脸上、胸膛上还残留着不少水珠,分明是刚刚沐浴过。
“要命……这个疯娘们……真要命……和她多来几次的话,我会死的。”金发青年摇摇摆摆的走到了沙发旁,然后重重的将自己摔进了柔软的沙发中。
一名瘫在沙发上的青年有气无力的,拿起身边的几张薄薄的纸片,轻飘飘的丢给了金发青年。
“杜登刚让人送来的消息……弄死查查林的那个小混蛋,已经在司法大学报到入校了。”青年慢悠悠的说道:“杜登这个蠢货,被他坑进了禁闭室,要到新年那天才能放出来。”
金发青年接过纸片,愕然道:“杜登?这可是司法学院的一条恶狗,这几年,他在司法大学欺负了多少人,从未吃过亏,帮我们料理过不少不听话的……所谓的‘平民精英’!”
抖了抖手上的纸片,金发青年皱起了眉头:“他,被关禁闭了?他,吃亏了?”
瘫在沙发上的青年慢吞吞的说道:“当着很多学生的面,他把那个叫做乔·容·威图的小乡巴佬打得吐血……目击证人太多,谁也没办法帮他。”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青年摇了摇头:“杜登办事,一直小心谨慎,可能是这几年太顺利了,所以有点猖狂,有点疏忽大意了吧?关上两个月,好好的清醒清醒,也是好事。”
金发青年沉声道:“可是关到新年?谁下的判罚?过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