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纷纷抬起头来,目光狠毒的冲着帝国军士兵们扫来扫去,有些人嘴里还用高地语骂骂咧咧。
负责监工的帝国军士兵们,拎起沉重的棍棒冲着这些大汉就是一通乱打乱砸。
‘嘭、嘭、嘭’,胳膊粗细的硬木棒砸在这些大汉身上,砸得他们痛呼连连,一个个咬着牙,带着满脸的怨毒,弯下腰继续清扫积雪。
路边的建筑里,一扇扇临街的窗户后面,窗帘被人挑开。
一条条人影站在玻璃窗后,死气沉沉的盯着路上行过的大队帝国军士兵。
无数条无形的目光错落扫过,乔在这些目光中,感受到了浓烈的、几乎犹如实质的恶意。
“每个窗口后面,都有可能有箭矢射出,有子弹打出,有炸弹丢出。”
戈尔金拍了拍乔的胳膊,指着路边的几栋高楼沉声道:“所以,在街上行军,一定要警惕又警惕……尤其是,不要进入偏僻的小巷或者辅道……”
沉吟了一会儿,戈尔金歪着脑袋说道:“嗯,如果有漂亮的小姐遇到麻烦,向你求救的话……直接逮捕她。有迷路的孩子向你求救的话……直接逮捕他。有摔跤的老人向你求救的话……直接逮捕他。”
“总之,按照我们的节奏来,无论他们有什么麻烦,逮捕他们,带去军营,一切麻烦都不是麻烦……但是如果按照他们的节奏来,他们或许是真的求救,或许在他们的目的地,等待着我们的就是一个陷阱。”
“昨晚上你说你进了军事大学,这是好事。”
“但是有很多东西,是军事大学的那群教书先生也不懂的……只有在战场上,真正的亲身经历过了,你才知道人心有多黑暗、多可怕,而想要在战场上生存下去,你要将自己变得有多可怕、多黑暗!”
乔眨巴着眼睛:“你有……亲身体验?”
戈尔金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指了指自己心口。
乔记得清楚,昨天他看到,戈尔金的心口附近,有一道半寸深的伤疤。已经愈合的伤疤还有这么深,可想而知他当初受伤的时候,这个伤有多严重。
“我刚离开新兵训练营,进入前线作战的第三个月。那时候我还不在兰茵走廊,而是在北边防范那群跨海而来的冰原蛮子。”
“我去救一个,最多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戈尔金眯着眼,低沉的嘟囔道:“她的腿受了重伤,我搂着她去找医疗兵……她用一柄波纹短剑,直接给了我一剑。”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