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知道了?”
贱奴一点头道:“教主已彻查过龙子了。”随后便把他昏乱以后龙子的相关事情全给讲了出来。
他们前后这些相述的话可不短,用了不少时间;期间莫离已听见教主居室那边隐约传来着丝竹之声,突地便想到今儿这日期正是分辉的生日,贱奴所说的教主那要事怕就是在给分辉过生日的,不觉心里就有些不对味,但也转瞬即逝了,只顾着听贱奴讲这事。
他异常耐心和细致地听完后,才又激动了起来,愤恨得都难以言喻道:“他都一贯作恶的,居然还有脸生病这个王八蛋!真是什么坏事都少不了他的!”
贱奴握了一下他的手道:“冷静。”
莫离不由就镇静了些,整理了一下思绪后,道:“那教主是怎么处罚龙子的?”
贱奴倒又有些窘迫了,不知怎么才能给他说明晓道:“教主,教主已经训诫过他了。”
“训诫?”莫离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随后就如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也是!教主还能怎么处罚他那宝贝弟弟呢?怀瑜就算再得教主疼爱,也终归就是层奴仆,一条性命都抵不过他家弟弟一根汗毛的!”
贱奴有些急了:“莫离,我就是怕你这样才叫你冷静。教主对怀瑜之死已是妄自责罪了,你怎么还能这样赌气胡怨他呢?而且你知道教主都为你做了什么吗?”
此时他是能顾上说这事了,可萧寒烟早就严禁他们告诉莫离这个,他也不得不打住了,只能接着劝道:“莫离,你平心想想我给你讲述的那些情况,其实龙子当时也没说多么出格的话,只是正巧刺中了怀瑜的心病;原本教主也已给怀瑜说得很明白了,谁知怀瑜怎么就会那么犯傻了呢?而龙子为此都已自咎成那样了,你让教主还能怎么罚他”
莫离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再也没法忍耐道:“贱奴!你怎么你该是和我一样憎恶龙子的才对吧?而且他这次害去的可是一条人命啊!你怎么还能说他的好话呢?”
贱奴困苦地侧了下脸,又恳劝道:“莫离,你也都是因为我才会那么憎恶龙子,他对我及你也确实多有迫害。可我们对任何人都该恶不去善的,对不对?”接着便把自己和分辉两人对龙子的那些新看法给他讲了一番,再道:“莫离,你也相信我们,怀瑜之事,龙子真的非常悔咎,而且他也就像要痛改前非了。”
莫离真是都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了,简直痛心疾首道:“你,你俩,到底要他祸祸成什么样才算够啊?辉妹也罢了,你可是